環上面佈滿了斑斑的鏽跡。在門口還有幾個孩子在那裡玩耍,還有個婦女洗著衣服,都停下來不時朝君劍這裡瞟一眼。
倩兒掏出一個小玉牌在他們的臉前一晃,口頭微動說了幾句切口,頓時那婦女低下頭繼續洗衣服,孩子們也接著玩耍起來,對君劍和竇倩兒再也不看一眼。
君劍發愣,這是怎麼接的頭,把自己都晾在這裡了。
面前的大門卻發出了吱吱的呻吟,緩緩的開啟了一條縫,還是沒有半個人出來。
倩兒拉起君劍抬腳就向裡面擠去,路過大門的時候,君劍有點擔心的看了下那大門,下次不知道它會不會鏽死。
穿過民居後門,眼前出現一個小小的四合院,中間簡單的幾件雜物擺放卻凝聚出一股肅殺之氣,好象是個上古奇陣。倩兒停步道:“我們先在這裡等下吧,這個陣勢我並不會走。”心裡奇怪,怎麼沒有人來接他們。
君劍微微一笑,這陣勢應該是魔宮典籍中比較平常的一種,普通人一旦陷入陣中就會景色大變,阻礙重重寸步難行,一不留神可能損命在那暗藏的殺機之下,可這個對於熟知陣法的君劍看來不值一提。
拉起倩兒身形一晃就消失在陣中,倩兒幾乎要大叫白痴,這個陣勢是那麼容易進的麼,可是還沒等她叫出聲來,就發現旁邊一個笑嘻嘻的人影盯著自己和君劍依偎在一起的樣子,不是那個狠心丟下她跑路的竇天宇還能是誰。
竇天宇見女兒就要發作,搶先一步笑道:“真是風采依舊啊,我就說這麼個小小的陣勢又怎麼能難住你呢。”
君劍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何必用這麼的方式來開玩笑。
竇天宇乾笑了下,對著仍靠在君劍身邊的女兒道:“乖乖倩兒,怎麼在老爹的面前也不知道收斂,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真是不肖啊,”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連爹爹來了都不過來請安。”
倩兒睜大雙眼,道:“你上次把我就那麼的扔下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竇天宇哈哈一笑:“那是爹爹我為你著想才那麼做的,看你現在稱心如意的樣子還不是從心底感謝我。”
倩兒紅了臉,瞟了君劍一眼,向地上輕輕的一呸,轉身就向旁邊的房子裡面跑去,邊道:“君劍你不是我見我爹的麼,現在見到了你們就慢慢的談吧,不過要快啊。”
竇天宇笑道:“放心,我不會整治他的。”他哪裡想到是倩兒主要是為了早日回家才那麼說的,當然,擔心君劍也佔了一部分是了。
感到尷尬的君劍輕咳了下,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對著竇天宇他感到渾身不自在,不管怎麼說自己以前和他還稱兄道弟的,現在卻又和他的女兒打的火熱,十分的不是味道。
要是真的娶了倩兒,難不成還要君劍叫他岳父麼,彆扭,不過看竇天宇的樣子,好象一直在期待自己能比他矮上一輩。君劍氣哼哼得想道,即便我收了你的女兒,我也不明媒正娶,讓你這便宜岳父掉價到底。
至於倩兒,以後多多疼愛就是了,名分,名分算個什麼東西。
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宦子弟已經習慣了那些人家妻妾成群,對這些人來說,正妻不過是為了家族利益或是官場前程所必須承擔的責任,將正房放在家裡面當菩薩似的供著,然後再收一大群自己喜歡的女人入房。
無論是在這個新的家庭裡面的親情,還是君劍重新樹立的夢想都註定了他不可能脫離這個官宦身份,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能避免的,婚姻不會再是間間單單的感情問題,卻可以是個最好的籌碼。
現在多了個心思也算是早日為未來做打算。
竇天宇聽他言不由衷,嘲笑著:“那天我說的時候你還拼命的把倩兒向外面,現在才幾天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劍的臉難得紅了紅,可又不好反駁,那些話以前自己的確說過,冷臉澀聲道:“先談正事,那些事情以後在說。”
竇天宇見他要惱,沒想到君劍對這事情的反映這麼大,看來很有幾分的認真,心中寬慰,在他看來,要是倩兒能和君劍在一起是最好的選擇,其他的那些凡夫俗子又怎麼能入他們父女的眼。
開玩笑總是要有個度,竇天宇收斂笑容,決定放他一馬,要不把他逼的氣急敗壞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起一路上得知的情況,竇天宇沉了臉,眼睛裡面怒火閃爍。
君劍驚問:“難道事情又起了變化?”
竇天宇道:“情形倒是沒怎麼變,只是惡化了,原先他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