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劍笑道:“家父早已習慣了遼西的苦寒之地,對中原也早就斷了妄念,何況遼西鐵騎,馬術嫻熟,到了江南水鄉之地恐怕路也難行,我們更向往高歌吟唱的廣袤草原,那些才是我們的用武之地。”
玉矢天道:“那樣恐怕和你們現在的情況差不多?何苦來哉。”
君劍苦笑:“今時不同往日,朝廷的偏見越來越重,恐怕要不了多久莫名的罪名就要落到我們的頭上,再說亂世將近,早一發而動,也可在將來多了幾分的自保能力,要是前輩不放心的話,小子在這裡就可以替家父發誓,後金鐵騎決不跨入江南一步。”
玉矢天朗笑:“像如此的有利之事又有何可猶豫的的,待現在就盟誓。”
君劍猛的搖頭:“前輩這可是折殺我也,小子年輕識潛,此來只是個先行而已,家父自派專人前來,恐怕要不了幾日就會到府上,到時候就由他們再和前輩仔細的商議。”
玉矢天好象不自在的笑了一下子,配合著他臉上還沒完全消退的青筋,有點的嚇人:“到時候就去找我的女兒好了。”
君劍古怪的一笑:“小子領命,自然會轉達。”
……
念兒蹦跳著回到裡屋,剛才母親說的話好難理解啊,到現在也沒能想明白,反正話還記在腦子裡面,不明白就不要想好了,還是去看看昨天那災情嚴重的兩位姐姐,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二女已經被丫鬟換上了身乾淨衣衫,臉蛋靠在一起,顯的紅撲撲的,相映成趣,他們昨天不但被君劍暗中下毒手,後來念兒更是為了掩蓋事實,加重了手法,使她們一直睡到了現在。
念兒靠近了,在她們兩個的身上齊齊點了一下,並不厚此薄彼,讓她們一起醒來,也省的讓自己解釋兩遍了。
果然就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昏迷醒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自身,青玉也就罷了,這些日子以以來顯的有點大大咧咧,而景陽現在的情況和她正巧相反,細緻的不得了。
待看明白念兒在眼前才齊鬆了一口氣,景陽搶先問道:“念兒,這裡是你的家麼?”
念兒也沒經過大腦思考,條件反射似的猛一點頭:“是啊。”連青玉向她擠眼睛也沒有發覺,後來看她的動作實在太大了才問道:“青玉姐姐,你的眼睛怎麼回事啊?”
青玉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問道:“公子在哪裡?”
念兒板臉道:“我這裡可只收留女眷,男人的話一概請出。”
青玉輕啊了一聲。
念兒撲哧一笑:“騙你的啊,我把他安排到了隔壁了,怎麼,你就和他分開了這麼一小會就這麼的想啊,等下你自己去看他得了,不過你也知道的,那個人啊。閒不住的,現在恐怕又去參觀這兒的景色了。”
青玉這才放下心來,和她相視而笑。
景陽好不容易才插上了話,拉住了念兒的衣服:“你的哥哥呢,君念哥哥在哪裡,你不是說他在家中麼,快帶我去見他。”
念兒張大了嘴巴:“……這個,你這麼急著見他幹什麼?”
景陽急道:“我這次可是頭跑出來的,要儘快回去才行。”
念兒:“這樣啊……”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眨眨眼睛,猛的冒出了一句:“其實,其實啊,我娘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已經定了下來,現在去看他的未婚妻了,恐怕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景陽臉色頓時蒼白,沒想到自己費了這麼多的勁才落的這樣的結局,鬱悶的直想哭,喃喃道:“讓我見他一面行不,一面就可以………”
念兒愧疚極了,好半天才吞吐道:“這個,好吧……”
第七章 偽醫
“玉前輩……這個實在抱歉!”君劍眼睛一紅,似要哭出來的樣子,“都怪我平時聽師傅教誨的時候沒有專心,剛才一不小心,把那道經脈給接錯了,說實話,您也真是厲害,就算是師傅他老人家給我最難的教材也沒有一個脈象這般的雜亂的。”
玉矢天現在心中簡直都是恨的咬牙切齒,這小子把這當成了什麼,還是他在家的時候的試煉麼,現在可是要命的時候啊,可表面還得維持一副笑容,生怕刺激了他,剛才有好幾次自己的亂動直接導致了好幾處的錯誤,強笑道:“沒關係的,斷了再重新來就可以。”
君劍大加恭維,幾乎把他捧上了天,“想當年武聖關羽關王爺只不過有刮骨療毒之舉就可以名垂千古,現在看來前輩也不堪多讓,當年他還要喝上幾杯的烈酒來麻醉,而現在這間黑屋子裡面什麼也沒有,要不是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