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疊的青春,混淆的思想,君現在恐怕也搞不清楚誰是誰了吧。
就如同你把女兒稱為師妹一樣,是否仍在躲避往生的陰影。
或者說,你十分想避開我麼。
月色的冰涼似乎要沁入心扉。
可是,君啊,君,你正在給人夢你知道麼?
……
君劍彈劍長吟,青玉拍鼓相慶。
一曲相畢,青玉靠了過來,細心的用絹帕在他的臉上擦著,儘管沒有一滴的汗珠,柔聲問道:“今兒怎麼了,你居然這麼高興,從念兒妹子走了後你很少這樣了。”
君劍有點的笑嘻嘻:“你知道我小時候有個外號叫做什麼?”
“什麼啊?”
君劍神秘道:“知道什麼叫黴星麼,這就是我的外號,我到了哪裡,哪裡肯定要倒黴。”
“我的公子爺啊,你在胡說什麼呢,你的童年可是我個倩兒姊姊一起帶大了,從哪裡聽說過這個外號。”青玉聽他說的有趣,嬌笑著倒在他的上了。
君劍懶的給她解釋這是他上輩子才有的外號,站起身來朝皇宮的方向指指:“知道麼,裡面要出大亂子了。”
青玉奇道:“這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啊,現在誰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那算什麼,”君劍有點的不屑,“我問你,要是一個老人死了兒子怎麼辦?”
青玉莫名其妙:“還有其他的兒子養活他啊。”
“那要是全完了呢?”
“……呃,有錢僱人侍侯他。”
“那要是他只想要兒子怎麼辦。”君劍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問下去。
“那就再生。”青玉想了想。
君劍摸摸她的頭:“是啊,丫頭你現在還聰明瞭一點呢,那裡面正想著要生呢。”說著便狂笑起來。
青玉有點的明白:“你不會是說……可能麼?”
“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君劍一想起來剛才從宮廷內部傳出來的訊息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縫,皇帝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這下子居然把紅丸當成肉萬來吃,他難道以為皇子能用那個萬一給堆出來不成。
青玉收斂了笑容:“不好笑。”
君劍兩眼迷離,看向遠方:“小時候師傅常給我講些前代江湖人故事,你知道我最崇拜誰的麼?”
青玉玩著小鼓,這是他從家鄉帶來的唯一紀念:“你們漢人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記得上古的時候江湖有十大高手,名震天下,名號也格外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說來聽聽。”青玉的興趣好象被挑了起來,能讓這個冤家說奇怪的名字她還真想聽聽。”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瘋一傻一聾一啞一黑一白。”
青玉撲哧笑出聲來,“怎麼聽起來都不象正常人。”誰會給自己其這麼古怪的外號。
君劍正色道:“正因為殘廢,他們才能下常人不能下的苦功,這才可達到顛峰。”
青玉歪下頭:“好象有點的道理,可還有幾個,一老還好解釋,年紀越大,內功越是精純,可那個少是怎麼回事?”
“他小的時候吃過一枚異果,憑添了幾十年的功力,不過卻永遠長不大,只能維持在童子的狀態。那一女是因為她的外號叫做九天秀女,練的又是女人經典冰玉神功。”君劍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那一男呢,是不是他的丈夫?”
“那倒不是,本來他的外號不是這樣子的,不過為了榮華富貴,投身宮中當了大總管,江湖中人鄙其為人,直接給他給了個反名號。”
君劍好象陷入回憶,似乎有看到了年邁的師傅撫著自己的頭:“一黑是指個用毒高手,殺人於無形,他最善用的就是毒蛛之王——黑寡婦。”
“那你最崇拜的是誰啊?”
君劍道:“就是這一白中的白了。”
“要是按你的排名,這個人好象是最後一名,你怎麼選他?”青玉不解。
君劍道:“他的性格非常的古怪,人家奉送個外號叫白開心,專門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青玉掩嘴:“這人還真是古怪,怪不得給了這個外號,難不得你也想當這種人不成。”
君劍搖頭:“崇拜並不等於模仿,再說開心也是一種消耗體力的勞動,我又幹嗎白白的開心,有利又開心豈不是更好就象現在一樣。”
青玉展顏道:“那我再說個事情讓你開心下。”
君劍:“什麼啊?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