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有什麼好關心的?預言而已。再說了,既然霍金都給出這預言了,很多科學家也提出預警了,那些高層的、精英的、比我們更有本事的人,能不關注這事?能不積極想對策?天塌下來還有高個的人頂著呢,你擔心什麼?”
也對,世界上那麼多比他聰明、有本事、有遠見的人,人家能想不到這個?怎麼也輪不到他來憂心全人類的命運啊。
宗杭正想說什麼,門上傳來敲門聲。
易颯理清了大謎題,心情舒暢,幾乎是從床上蹦下來的,步子異常輕快地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了看,回頭提醒宗杭:“是丁玉蝶。”
宗杭一下子想起抱大腿那回事來了:“不會是……算賬來了吧?”
有可能,易颯向宗杭使了個眼色:“待會我來說,你附和就行。”
說完,一把拉開房門。
***
丁玉蝶斜倚在一邊的門框上,兩臂抱在胸前,臉色很不友好,再加上剛吃飽了飯,打嘴仗的精氣神很足。
興師問罪,用不著委婉。
他開門見山:“你們什麼意思啊?”
易颯奇道:“什麼什麼意思啊?”
宗杭很茫然地看丁玉蝶,又看易颯,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模樣。
還裝!
丁玉蝶氣了:“鎖金湯的時候,剛下水,你倆就抱我腿,差點把我拽翻過去!”
易颯說:“等會……我聽明白了,我們抱你腿?不是,丁玉蝶,我想問你,我和宗杭都能坐水,我還是水鬼,水下功夫不比你差,我為什麼要抱你的腿?”
丁玉蝶說:“是啊,所以我也想問……”
易颯打斷他:“你看見了?親眼看見了?”
丁玉蝶一時語塞:“水底下那麼黑,誰能看見啊。”
“那你憑什麼說是我們抱的?”
丁玉蝶有點結巴了:“那當時,水底下除了我,就你們倆啊。”
“你確定?當時那個唱陰歌的可是喊了句‘開門了’,誰知道開了門,門裡出來了什麼啊。”
宗杭很配合地打了個寒噤。
丁玉蝶愣了一會,終於聽懂了,臉色也漸漸變了:“我靠,你那意思,下頭是有……”
他後背心有點發涼:還真的,那老頭唱得那麼��耍�覆歡ㄕ欣詞裁炊�髁四亍�
闔著是自己想當然了,丁玉蝶有點不自在,很快切進下一個話題。
他向易颯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過來點,然後壓低聲音:“我問你啊,你在金湯穴裡,發現什麼了嗎?”
易颯裝傻:“下水不久,我腦子裡閃光似的,就沒知覺了,再睜眼,已經在這房間了,能發現什麼啊。”
丁玉蝶冷笑:“沒錯,大家都一樣,但要善於發現你懂嗎,很多事情是有痕跡的,你要善於觀察,然後……你就會發現,事情一點都不簡單。”
易颯心裡咯噔一聲:“你發現什麼了?”
丁玉蝶現出倨傲之色來:“很多。”
“首先,醒來之後,我發現,我喉嚨這,紅了一片,就這……”他仰脖子給易颯看,“還有,我那件T…shirt,潮牌,不經拉,不能機洗,然而它領口大了一圈,而且領口後頭有一處,衣料都皺變形了,這說明了什麼?”
媽呀。
宗杭差點笑出來,趕緊低下頭,裝著清嗓子遮掩過去。
易颯一隻手死摳住門背面,強自做出一副驚懼的表情:“說明了什麼?”
“金湯穴裡,肯定有什麼東西拽了我的衣領,不明生物。”他壓低聲音,“沒準就是復活的屍體,還有……”
“我洗澡脫衣服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拎起來聞了一下,我發現有一股……老陳醋的味道。”
易颯把自己的衣領拎起來,作勢聞了聞:“沒有,我沒有,你別是錯覺吧,鼻子灌了黃河水,不好使了。”
丁玉蝶瞪她:“什麼錯覺!我住在山西,拿老陳醋吃過多少餃子你知道嗎?我能聞錯?”
“還有!”他唰地鬆手,給她看手裡一直攥著的一個透明塑膠袋,還抖了兩下,“我洗頭的時候,從頭髮裡,摸到兩粒小米,我拿袋子裝起來了,這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丁盤嶺置辦的山西土特產裡有小米唄,還能說明什麼?
丁玉蝶神氣活現:“這事,我要跟盤嶺叔好好說一下,歷代鎖開金湯,從來沒有人給出過任何線索,為什麼?其實不是沒線索,而是他們不善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