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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啊,又是龍。
似乎這個面具人與龍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每一次與他糾纏在一起的,一定會有龍族的影子。
越人歌的臉色也陰沉著。這個人,他本能的有些討厭。
“那個白衣人是哪裡來的?為什麼和流海一起與面具人打了起來?”廖如仙自言自語道。
“那個白衣人,好像是一條龍?”此時陸虎突然說道:“你們看他的功法和招式,與龍族的功法好像。”
“龍族的功法什麼模樣?誰見過?”廖如仙失笑,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驚道:“難道是……”
陸虎憨憨的笑了笑,一身的書生氣展露無疑,但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點的書卷氣息道:“我師父可是屠過一條龍呢,當時我就在現場,親眼見過龍族的功法,和他很像。”說著,指向了不遠處那個白衣少年。
“難道那個人真是龍?”廖如仙暗暗咋舌,龍這種是生物,實在是太高傲了,很少會與人族交往。
在他們眼裡,人類那就是低等的生物,好像呼吸著同一種空氣就是一種恥辱一樣。
說實話,她很討厭龍族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誰也沒攀著他們,真的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哪裡來的優越感。
“確實是龍,一條白龍,年紀應當不大。”桑紅衣說道。
“流海為什麼會和一條龍攪合在一起?”君不負皺著眉不知在想什麼。
“幫不幫?”廖如仙糾結了。
“不幫。”桑紅衣卻一點也不糾結。
都是敵人,同歸於盡她才高興呢。
“那就不幫。”有了領頭的,廖如仙如同找到了組織,淡定的看起了戲。
桑紅衣幾人看著,面具人卻依舊與流海和白龍戰在一處。看著桑紅衣似乎沒有幫忙的打算,那面具人突然笑了一聲,隨即與流海道:“你的同門似乎並沒有要救你的打算。”
“我何須他們來救?就憑你,還殺不了我!”流海臉色陰沉如墨。
“哦?你倒是自信,可惜了。”面具人嘆了口氣,但究竟為何嘆息,又可惜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與其擔心他人,不如擔心你自己,憑我二人聯手,即使你再難對付,也要飲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