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可如今,似乎原因又開始在他腦海遊蕩。那個原因開始擴張,當年殤河看到的那個原因似乎不是唯一,只是真正原因的一小部分而已,背後仍有原因。
飲朝曲不敢看著殤河凌厲的眼睛,別過頭去。雖然他的嘴緊閉著,可由那抽動的臉部肌肉看得出他緊緊咬著牙齒,似乎要將自己的牙齒給咬爛。可他終於忍住了,如果真要說出真相,就交給那個人吧,他才有那個權利。
殤河從飲朝曲身旁經過,口中淡淡說道:“不說不要緊,時間再拖下去,我怕也是會知曉的。”惡魔般的聲音,似引誘也似嘲笑。
“啊”的一聲,連線甲板的階梯處傳來一聲少女的驚叫。或許是看到了她不曾見過的景象。那個虛弱的青年身上散發出一股霸氣,將她吞噬。
殤河臉上露出微笑,嘴角處露出潔白的犬牙。他什麼話都沒說,就從少女身旁經過。
少女舒了口氣,那種似被猛獸盯著的感覺是一點也不好受,有種赤裸裸被解剖的恐懼感。她拖著腳步移到飲朝曲身旁,挽住飲朝曲的手,顫聲說了聲,“哥”就沒有下文了。
飲朝曲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漸漸淡定下來,他撫mo妹妹柔順的頭髮,“就要到氓國了,你也該整理整理行裝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風很大,船走得很快,在第二日清晨,那艘貨船便進入氓國境內。飲朝曲在氓國的地位似乎不低,上來盤查的官兵一見到他便順順溜溜,一路點頭哈腰,甚至把馬車也備好了。不過飲朝曲臉上總是那種無所謂的千年不變冰臉,他也只是稍微點了個頭,便吩咐那些士兵離開。
殤河他們所到的是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