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我們中高精神病院的藥物是最好的、儀器是最先進的、醫生和護士都是國內頂尖的; 每年都會把醫生送到國外去同國外的精神病院學習交流; 從我們病院病況好轉的病人更是數之不盡。”
再說後面那一段話的時候; 樊院長還是比較有底氣的。
這些事情當初雨笙在把雨軒送來的時候都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 現在再由樊院長的口中說出來也不能讓他動搖分毫。
似乎是覺得樊院長這般有些讓人心煩; 雨笙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雨笙原本身上的氣場就很強,這眉頭微微一蹙,就讓人心裡頭跟著發緊。
這下子樊院長不是不知道說什麼,而是不敢再說了。
“我想見見雨軒。”雨笙說。
這一次他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也沒有任何人想要再勸說什麼,雨笙一路順通無阻的來到了雨軒的房間。
樊院長看著雨笙毫無商量的模樣,心中極為氣悶。
他怎麼想怎麼不高興,又看見文院長一直一臉笑眯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簡直想要吐血。
他伸出手來指著文院長“你”了半天,硬是從牙縫裡擠出了心裡話:“文院長,你我如此好好的招待你,你不覺得做的這些事情有些太過分了嗎?”
文院長是真的很無辜:“……我什麼都沒有做啊。能夠同中高精神病院交流學習,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我只想要把咱們兩家關係處好,怎麼會去做讓你感到為難的事情呢?”
文院長說的這些,可都是他的心裡話呢。
因為文院長的那張佈滿皺紋的臉和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太過真誠,樊院長一時有些懷疑起來。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嗎?
“哎……樊院長我看您也不必多想,終究是病人自己想要轉院,會說想要轉到咱們仁愛精神病院,可能是因為就在隔壁省路程比較近,這樣那位雨笙先生想要去看看弟弟也會方便許多。”
樊院長:“……”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
可只要一想到他們病院的大戶是想要轉院到來此交流學習的仁愛精神病院,果然還是讓人非常生氣,沒有辦法完全心平氣和下來呢。
不過轉院這事情,仁愛精神病院到底說了不算,還是病人自己和病人的家人說了算。
樊院長氣悶的哼了一聲,轉頭就走了,走的還挺快。
所以他沒有看見,那位促成了仁愛精神病院和中高精神病院交流學習的張俊彥先生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後,哈了一聲道:“哎!這個病人有想法、有眼光啊!”
其他人:“……”
張俊彥:“仁愛精神病院可是連我都想要進去住上一段時間接受‘培訓’的好地方,雖然在醫療裝置等方面,仁愛精神病院確實比不上中高精神病院,可仁愛精神病院的重點不就是搞培訓嘛!只要進了仁愛精神病院,培訓處了一手本事,再走出來的時候那也是不愁吃不愁喝,可比枯坐在其他精神病院好多了。”
仁愛精神病院眾人:“……”我不是!我沒有!我們真的是非常正經的精神病院,會診斷、治療和照顧病人的那種正規的精神病院,根本沒有搞什麼病人培訓啊!
然而張俊彥這位祖宗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這樣的說辭,在跟文院長“極為投機”的談了那麼久後,更不可能相信大家口中所說的“我們真的是正經的精神病院”這種話了。
“你們指定不是正經的。”張俊彥哈哈大笑著如此定論。
仁愛精神病院眾人語塞:“……”你才不正經。
“這位名叫雨軒的精神病人都這麼有眼光,你們看起來也不準備把人家往外推的樣子,那要不要提前給我安排一下?我著急進去住呢!”
戴醫生:“……我發現我們好像拿這位祖宗是真的沒轍。”
胡醫生:“……是啊,根本不知道該要如何反駁他。”
仁愛精神病院這邊熱熱鬧鬧,雨軒那邊的情況……晉昕卻不知道該要怎麼說。
雨笙的出現對晉昕來說非常突然。
可雨軒就像是完全沒有看見一個氣場這麼強的人一般,自顧自的發著呆、做著自己的事情。
雨笙也沒有說話,就在旁邊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著,看著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雨軒。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許久,雨笙終於開了口,他的眼睛盯著雨軒,話卻是對晉昕說的:“昨天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還沒有跟你說一聲謝謝。”
“……不客氣,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