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她不想再忍耐了,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做的難道還不夠嗎?
說到底他就是不信自己!
“誰規定了就你秦老闆可以和美女親親我我?我就不可以和哥哥見面?你厚此薄彼!你區別對待!”趙媚兒眼眶溼潤的厲害,拼命閉上,眼淚便順勢滑了下去。
她不伺候他了!“你媽不是喜歡李娉婷嗎?你去呀,去娶她!我不稀罕!我趙媚兒犯不著委曲求全伺候你們一家人!你媽說我虐待嘟嘟,她哪隻眼睛親眼看到了?她是血口噴人,我懷不上是我的錯嗎?我昨晚都那樣說了——我說你找個女人幫你生,你不樂意。你們秦家人是到底想要我怎樣你們才會滿意?”
趙媚兒越哭越兇,眼淚稀里嘩啦的流,她越擦流的越重。
安靜的走廊頓時引來無數的醫生護士、患者、家屬……圍觀。
有位婦女家屬恰好從旁邊經過,“小夥子,人家小姑娘哭的那麼兇了,你怎麼沒點反應呢?說幾句好話哄哄她。”
有的則是義憤填膺:“男人長得高長得帥有個屁用,你看把人家女孩子欺負的,哭的都快喘不上氣了。”
“哎喲,現在的有錢人不得了啊,人女孩子長得這麼漂亮,他把人罵的要死要活!女孩子你快走吧,不要理他,這樣的男人要不得!”
“……”類似譴責秦盛楠安慰趙媚兒的聲音不絕於耳。
秦盛楠其實早已呆楞在原地了,她和自己大吵大鬧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今天她爆發出來,讓他無比震驚,那些話句句屬實,就像一把刀子鋒利地插進他的心臟,痛的他反應不過來……
她原來是這麼在乎他!在乎他的家人!在乎他能有個孩子!
趙媚兒漸漸平復下來,不看他,轉身急呼呼地蹬著高跟鞋走人。
她何苦要作踐自己?她的父母現在在外邊,沒人照料;她父母辛苦打下的豪德危在旦夕;她才二十六歲為什麼要活的如此低聲下氣、活的如此窩囊、活的沒有尊嚴?
她的婆婆哪時候有把她當成兒媳婦?將心比心,前世她對婆婆不好,今世她改過了,她孝敬婆婆忍讓婆婆,不敢在婆婆面前大聲說話……可秦母是怎麼對她的?秦母把她想象成比蠍子還狠毒的女人!嘟嘟那麼可愛,她怎麼可能虐待、傷害小萌娃?
趙媚兒越想越氣,走的越來越快。後面“咚咚咚”跟來一人。
秦盛楠微喘著氣,“你去哪裡?”
趙媚兒翻了個白眼,晃開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怎麼?打個巴掌再給顆甜棗?我不稀罕!”他當她是狗呢?以為哄哄就會咧著嘴流口水,奔過去?
她繼續往前走。
秦盛楠冷著臉,心臟突突直跳,他不是這個意思。他歷來是站在她這邊,他是顧忌到父母的養育之恩,不方便反駁他媽媽。
“媚兒,你聽我說,媽媽說你我心裡也難受……”
“停。我不想聽你廢話,你不是一向惜字如金孝敬父母嗎,去吧。我不攔著。最好現在把我換了,娶個老婆,給你生個十個八個大胖兒子,組成一個足球隊!”趙媚兒背對著秦盛楠說著賭氣的話。一直等不到電梯,她便走樓梯。
秦盛楠苦著臉跟上去,伸手拉住她每次都被她甩開了。結婚四年,吵過無數次架,卻沒有這次嚴重,她以前發火最多和他頂幾句,然後不理他。不像今天,倒豆子似的一股腦把她藏在心底的怨言,吐了出來。
秦盛楠無奈,一把從後面抱住她,小狐狸個子比他矮好多,他稍稍用力,他便能陷住她,不讓她動彈……
趙媚兒臉上殘痕猶存,低頭咬住秦盛楠得手背不放。他不讓她走,她就讓他痛!憑什麼就她被欺負,他也要跟著吃苦頭!
秦盛楠忍著手背傳來的鑽心的痛,“你是我的人,我都捨不得罰你,又怎麼會忍心看你被人欺負。”
趙媚兒眼見咬他不管用,採取懷柔政策。
秦盛楠以為小狐狸不生氣了,便鬆開她,哪料到她會乘機鑽出去。
“咚咚”的高跟鞋跺地聲,陡然一轉,秦盛楠驚恐地看見小狐狸扭著了腳就快要滾了下去。秦盛楠立即反應過來,一把抱住她,隨即兩人一齊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男人慶幸自己做了她的人肉墊子,應該沒傷著她吧!
趙媚兒用手撐著男人的胸膛,慢慢站起來,疼,腳扭了。趙媚兒因為突然的疼痛入麻,咬著唇皺起了眉頭,都是因為臭男人,她才會扭傷腳。
秦盛楠自己被臺階線膈的後背泛疼,倒還先顧忌著她,眼見她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