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的,不過有本王的牽線,相信幾天之後會有人上門找到你,到時你要做什麼就告訴他吧。”
花棲月怔了怔,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那麼好心?哼,那先原諒他吧,反正生氣只會殺死自己的細胞。
“孃親,其實爹爹對你很好嘛,兒子聽說爹爹的南王府有好多好多的銀子,當然奇藥也少不得,藥丹更是少不得,嘿嘿嘿,爹爹是不是我們搬過去住那些銀子就是我們的了?”
天賜突然言出驚人,花棲月一大掌拍下去,“天賜,休得胡說八道,你孃親的銀子比你爹爹的還要多!”
“是嗎,在哪,在哪?”天賜眨眨眼,花棲月完全中了他的招。要是他們母子都搬到了南王府去生活,那花棲月嫁給南王可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花棲月無奈地搖頭嘆息,看來得拿一支千日紅去拍賣了啊,否則……引得所有氣術師都眼紅她。
當貪慾越來越多,他們群起而攻之,她再強大,對於保護天賜也分身乏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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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府。
雲時墨剛剛步入府中,藥童青瞳就急急而來,“王爺,高塔內有異動。”
雲時墨眯了眯眼睛,臉色凝重無比。
冰逸有些擔心,低聲地道:“王爺,你上次都耗了好多靈氣了,還傷了經脈,這一次又要去……”
“不礙事,本王自然有辦法解決。”雲時墨淡淡地道,便大步地朝高塔而去,夜色溫柔,銀月高空照,花影處處搖曳,南王府一派繁華。
然而於繁華的背後,又是什麼呢?
雲時墨領著冰逸、青瞳迅速地來到了高塔門前,重重樹影因風而動,高塔兩邊有千年古樹,風一吹,落葉籟籟落下。
雲時墨立在高塔那扇火紅色的門前,只聽到塔內傳來了一陣陣的悶響聲,他連忙伸出手結出了繁複的手印,那手印幻出了千萬道光芒落到了那扇紅色大門之上。
但聽到轟隆一聲,火紅色大門緩緩開啟。
裡面,黑暗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冰逸與青瞳對望一眼,雙雙充滿了震驚,每一次跟著雲時墨到這裡來,他們便止步。
裡面到底是什麼,冰逸與青瞳也不知道。
當門開了一小道,嗖的一聲,一道白色影子飛快地竄了進去,“哈哈哈,我要看看這高塔裡有什麼,哈哈哈……本尊竟然聞到了魂的力量……”
“日月神尊!”冰逸大聲喝叫,雲時墨的臉色倏地一沉,“你們留在這裡!”
話音還沒落下,他整個人就暴射向塔內,瞬間消失在那片茫茫的黑暗之中。
冰逸與青瞳立在那裡,緊張焦急地望著那緩緩關上的門,手心都沁出了冷汗,每一次雲時墨從裡面出來,整個人都受了很大的創傷,雖然很快恢復,可是他們還是擔憂不已。
咚咚咚——
裡面又傳來了一聲聲沉悶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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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棲月與天賜回到府中,泡了浴之後便上榻歇息,月光如水,淡淡地映了進來,將那雕花窗欞一格格地映在了地上,格外的好看。
空氣中傳來了淡淡的桂花香味。
花棲月卻毫無睡意。
其實在南王找藉口的那一刻,她的心暗驚又很快平靜下來,可是如今躺在榻上,竟然感覺到心潮洶湧,無法平息。
他那樣大肆宣揚著自己與他私定終身,而長隆帝也沒什麼表示,那就證明了長隆帝並不看好一這門婚事。
並且……雲時墨他是自願的嗎?還是自我犧牲為她解脫而已?為什麼她現在那麼難以入眠?
花棲月摸摸枕邊的那個香包,香包散發出恬靜的香味,然而卻無法令得花棲月入眠。
應該不應該與他解除這一門婚事?在她問他的時候,雲時墨的眼底裡掠過一縷惱怒——他會因她的拒絕而惱怒,也許……
花棲月的心亂極了,決定剋制自己的思想不讓自己再想下去,否則會走火入魔的。
一晚上的與人鬥,花棲月精神也有些疲倦,看了一眼熟睡了的天賜便在他身邊沉沉睡去。
這小子越來越成熟了,看樣子要找機會……讓他獨立入眠了啊……
睡著了的花棲月也不安穩,她感覺到燥熱,並且又夢見了天闢。
只不過兩天不見而已,夢中的天闢又幹又瘦,活脫脫像具乾屍,那雙眼暴凸,臉頰深陷,看起來真的非常可怕。
他坐在那裡,靠著背後的那棵千年古樹之上,似是全身無力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