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棲月微微地皺眉,不過玄機讓她去,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的。
算了,反正她已有差不多一個月都沒有到外面走動過了,去見見一些陌生人,認識一些新朋友也很好。
翌日酉時,玄機領著花棲月等人到了白府去參加聚會。
果然如玄機所說,這裡的人真多,雖然白府不是人人都能進來,但是越武國的人才也多得很,一個小小的天靈城,大部分都是精英。
畢竟這裡的靈氣,可是外面的數十幾倍,誰不想到這裡修行?不管是誰,都會想盡辦法進入這裡修行。
而能進到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不是高階的氣術師,就是有錢人家。
白府,佔地方圓百里,極大,幽幽長廊又長又彎,兩邊亭臺水閣,玉石鋪路,鮮花盛開,處處為美景。
這樣的美麗的光景,外面的建築物,簡直沒有它的十分之一呢。
花棲月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沒楊到白府那麼大那麼華麗,不過想了想,一個人進來都要交那麼多的晶核,這白千雪自然多的是錢了。
“棲月姐姐,你說那個白千雪,會是什麼樣的男子呢?聽名字好象女人一樣!”
紀靜低聲地對花棲月道。
花棲月微微一笑,聽這個名字,的確很像女人。
在花棲月和紀靜竊竊私語的時候,領路的那個人回過頭來,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那眼神有如千年玄冰。
畢竟剛剛花棲月和紀靜討論的可是城主呢。
“你們莫要討論別人的是非……這裡處處都是城主的擁護者,等下弄不好,可能還會惹出亂子來。”玄機淡淡地交待著花棲月和紀靜。
紀靜吐吐舌頭,可愛地笑了笑。
八卦嘛,是女人的專利,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再說生在世上,如果不讓人說,那豈不是很過分?
紀靜心裡有些不悅,還沒見到白千雪,心裡就開始討厭這個人了。
紀楓見花棲月的額頭沁出了細細的汗珠,“棲月,你沒事吧?怎麼會冒那麼多的汗?”
花棲月連忙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沒什麼,只是感覺到微微熱了些。”
紀靜和紀楓對望了一眼,今天真的一點也不熱啊,怎麼花棲月會這樣認為呢?
其實自從那天花棲月發現了體內有一股奇怪的外界力量之後,她的體質已發生了變化,變得強悍了不少。
當然,一動就冒汗,玄機告訴她這是後遺症,大概要幾天才會消失。
眾人行了一息之後,方才來到了白府的大廳,大廳早就擺滿了桌子,而後花園的空地上,亦擺滿了圓桌,桌子幾乎坐滿了人,不過在主座的右側,還留著一臺空桌子。
“玄公子,請往這邊走!”領路的男童極為客氣,將玄機等人引向了主座的隔壁座位。
眾人紛紛看了過來,因為那個位置,是給城主認為很重要的客人坐的,這桌子一直空著,直到這時才有幾個人來。
玄機等五人,外加一隻兔子淡定地坐到了座位上。
花棲月留意到剛剛那男童侍者將玄機稱為玄公子——奇怪,明明玄機是和尚,怎麼那人將他稱為玄公子?
難道他們說的是真的,玄機只不過是披著和尚的皮,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花棲月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還有什麼事值得這個神秘的玄機去掩飾自己的身份。
“咦,那桌人來了。”
“五個人,兩女三男……個個都長得不錯,看樣子氣術也很高,有兩個人還隱藏了氣息。”
“可是都很年輕啊,我也從來沒在天京城見過這五個人,奇怪,怎麼成為了白城主的座上貴賓了?”
“咦,那個女的……好象就是花棲月?魔門的通緝令有她的畫像,好像!”
“對,應該是她,我看五官什麼的都像呢!”
“好厲害,花棲月竟然攀上了白城主!”
“花棲月肩膀上,還帶著一隻小兔子,嘖嘖,看她的人挺美的,只是不知道一出手,卻狠毒無比。”
眾人開始議論開來。
花棲月當沒聽到,有侍女送上了茶來,那茶是上好的鐵觀音。
花棲月淡淡地捧起了茶杯,輕呷一口。
很多年輕男子都往花棲月這一邊看來,畢竟噬魔門一戰,早就傳遍了天下,她的能力沒有多少人敢否認。
而這樣能力出眾的美人,在外面又分外的惹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