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不教訓你,絕對不是天闢!”天闢說罷,身影一閃,整個人就欺身而上!
而華尊也不是弱者,不過他也害怕他們的打鬥會破會了這個冰雪宮,於是兩人糾纏至外面的雪山空地上,展開了一場華麗的大戰。
靈光處處,雪片紛飛,有的還融成了水,溼了兩人的衣袍。
花棲月和天賜從冰雪宮裡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已打得天昏天暗。
畢竟華尊與天闢的實力都差不多,一時間難分勝負,並且雪花紛飛,花棲月和天賜還真看不到誰是誰。
寒氣入骨,花棲月呵了呵一口熱氣,緊緊地抱住了天賜“天賜,冷麼?”
“不冷,華叔叔給了一件狐狸毛大衣,很暖的,孃親你冷嗎?”小傢伙仰起凍紅了的臉,輕聲地問。
花棲月搖首,她現在身上穿的,也是天闢特意去獵回來的魔獸毛皮做成的,非常暖,只有小臉被寒風括到了,顯得有些冷而已。
“兩個叔叔要打到什麼時候啊?我聞到了血腥味,他們都受傷了吧?”
天賜看著那一片凌亂紛飛折雪花,以及那一道道殘影,有時連殘影都看不到。
不免得有些擔憂,兩個叔叔對他和孃親都很好,說實在,天賜不喜歡他們打架。
可是天闢和華尊總是為了一點小子,揹著孃親大打出手,每一次都是天賜去拉開對方,沒想到這一次,被孃親發現啦。
花棲月不動聲色,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們本來就愛鬥,平時不是為一點小事而鬥破腦袋麼?”
花棲月其實是知道的,只不過懶得管他們而已。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孃親叫你們不要打了!”
天賜看不下去,於是揮著兩條胖胖的手臂扯著嗓子大聲地吼起來,天賜已然十歲多,差不多十一歲,比以前又高了不少。
這麼一吼,兩人真的乖乖地停下了手,待那片凌亂起舞的雪平息,但見雪地之上,偶有一兩點鮮血,而他們身上的衣袍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
兩人皆氣喘吁吁的,立在雪地上,齊齊看向了花棲月。
花棲月穿著白色魔獸皮毛縫成的大衣,整個人又萌又可愛,只是她低著頭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說什麼。
天闢有些失望,他完全看不到一點點心痛的表情,不由得暗罵花棲月真是無情無義,好歹他是她的師父吧,一句關心的說話也要吧?
“棲月……我不是故意的……”華尊對著冷漠的棲月,極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輕聲地道。
花棲月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冷笑起來:“若有下次,我,會親自戳瞎你的眼睛。”
華尊咬著唇,顫顫地抬起了眼睛,看著花棲月那雙無情的秋眸“我願意。”
花棲月鬱悶得吐血,悶悶地掉過頭朝冰雪宮而去,可是走了兩步,又拉著天賜朝玄冰城而去。
大概都有半個月沒出過宮了,加上被華尊一刺激,花棲月又想特別地大吃大喝。
華尊和天闢對望一眼,兩人默默地跟了上去,才跟兩步,花棲月回首冷冷地道:“不要跟著我們,我今天不想見到你!”
花棲月的心情非常低落煩躁,不知道為何,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雲時墨。
那時泡澡之餘,那男子亦是霸道地於泉中強行吻了她。
華尊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