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連神眼組織都找不到的人,那人不是死了,那就是太強大了,根本就找不到。
“可是昨晚我用玉枝感應一下,我對它說看看爹爹是否還活著,那玉枝很亮耶!”
小傢伙又迷惑地道。花棲月的心暗驚,原來那玉枝,真的是有作用的?
“將你的玉枝取出給孃親看看?”花棲月輕聲地道,天賜連忙將那錦盒交到了花棲月的手上。
花棲月開啟,拿起了玉枝,閉上眼睛去想那已逝世的爹孃,再睜開眼睛一看,玉枝竟然黯然無光。
剛剛還亮的,可是一感應到花棲月的神識波動,它就黯然了。
看來真的很靈驗。
只是那個人到底是誰?
花棲月頓了頓,看到了天賜肩膀上的尋人蟲,又有些失望了,因為尋人蟲要有對方的東西才可以尋到。
花棲月哪裡來的那個人的東西?
☆、180:神秘紙條
花棲月不由得失望無比,她真的很想找到那個人,將那人碎屍萬段才解心頭之恨,可是一想到他可是天賜的爹爹,又不由得有些煩惱了。
一個時辰之後,馬車來到了明山村,這是一個小村子,但是山清水秀,風景甚好,村口那裡的一塊荒地,就是花棲月的爹孃的墳。
爹孃被公主的人活活砍死,後事都是鄰居給安排的,花棲月雖然之前沒有回來,但也讓人查探到這一切。
如今大仇得報,噬魔門的事又迫於眉頭,是以,先回來看看,拜祭一下父母。
花棲月下了馬車,牽著天賜,緩緩地朝那三座孤零零的墳走去。
幽水拎著籃子,裡面裝著香燭酒等等拜祭用品。
此地青草悠悠。
“孃親,這是誰的墳啊、”天賜瞪大眼睛,花棲月正想說那是他的孃親,後來連忙住了嘴,畢竟天賜如今失憶了,早就沒有以前的記憶。
“是孃親的親人,也是天賜的親人,來,我們跪下拜祭吧!”花棲月淡淡地說,拉著天賜跪倒了下來,幽水和綠心都將拜祭品擺設好,之後沉默地跟著跪了下去。
花棲月看著那塊石碑,上面刻著爹孃和她的名字,不由得眼眶一紅,幾欲低泣。
荒草悽悽,親人不在,心如被人剜出了血肉,那麼痛那麼難受。
可是又不能在天賜前面放聲大哭……
“幽水,你們帶天賜到那邊去看看吧。”
花棲月輕聲地道,幽水見她眼眶發紅,以為小姐心地善良想哭,又不好意思被被人看到,於是連忙將天賜拉開。
待她們在不遠處的榕樹下歇息,花棲月方才伸手,緩緩地撫上那石碑。
“爹,娘,女兒回來看你了。女兒已重生,望爹孃在地下過得比女兒好……爹孃,你們的大仇已報,可以安息了!”
花棲月輕聲地道,纖指卻微微顫抖,她強忍著心中的悲痛,阻止那眼眶中的淚溢位。
都怪她,若非她非要嫁給周智成,當初就不會有這個悲劇了。
爹孃之前不太喜歡周智成,說他眼神陰森,是個極有心計的男人,然而當初她死活不相信。
花棲月默默垂淚,直到天賜叫了她兩聲才回過神。
“孃親,天賜餓了,我們好象沒帶有吃的東西來哦!”
天賜餓得慌,只好打斷了沉默的花棲月,花棲月只好擦掉了眼淚,抽了抽鼻子,緩步地朝他們走去。
“走吧,我們進村。”
進村?
小天賜第一次來鄉下,對於一切都是新鮮的,歡快地拉著花棲月的手往村裡走,倒是沒有注意到花棲月那紅了的眼睛。
有人要不遠處種地,看到這一行衣著華貴的人,都紛紛議論,猜測著花棲月等人的身份。
走入了村內,處處巨樹參天,村頭的那棵老榕樹下,坐著好幾個老人在乘涼,年輕的女子則在屋裡膳房裡忙著午膳。
看到有陌生人入村,村民們更加好奇了,看到一年輕女子跟一個六歲左右的男童於前,女子眼中有淚光閃爍,還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個老人。
花棲月自然記得,那個穿著紫色長袍的婆婆,正是隔壁家的四婆,四公與花棲月的祖父正是親生兄弟,所以是沾了親的親戚。
花棲月拉著天賜走到了四婆的前面,低聲地道:“您好,你是四婆吧?我是容棲月的朋友花棲月,這位是我……兒子。”
花棲月不敢在天賜前面道出真相,只有這般認了。
那老人驚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