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棲月到了外面,天賜和紀楓等人不知道哪去了,估計又到京城外面逛去,她返回花府之中,王管家已將她交待要買的東西都買好了。
王管家非常好奇,花棲月這是為何了。
老夫人也聽到了風聲,前來翠華院看花棲月,現在花棲月可是花府的主骨人物,而花厲霆則親自帶花千明,將他所學的一切都教予他。
花千明還是孩子,不過偶然遇到了花棲月,都會露出痛恨的目光。
雖然他小,但是花千明的心裡,花棲月就是害死了二夫人的兇手,也是害得他大姐失蹤的人。
“棲月,你這是怎麼了?王管家說你……”
“祖母,那麼熱的天氣你讓人通知棲月一聲,孫女就會趕到榮福院去了,你怎麼過來了?”花棲月還沒等她的話說完,連忙扶著老夫人坐到玉石榻上,幽水也連忙為其搖扇。
“祖母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到處走走也挺好的。”
“可是……天氣炎熱,祖母還是要保重身體。祖母一定是來問我為何會買那些東西吧?”花棲月淡淡地問,老夫人頷首。
老夫人紅光滿面,身體顯得更好了,花棲月笑了笑,“棲月領養了天賜,所以想帶他回鄉下去拜祭他的母親。”
容棲月的骸骨在結案之後,花棲月讓人送回家鄉明山村的墓地下葬,與父母不分離。
“原來如此,害得祖母白白擔心一場。”
老祖母鬆了一口氣,不過神色又凝重了起來,“棲月,聽說千陽公主在正氣殿上求皇上賜婚,物件……正是南王?”
“正是,不過……祖母不必擔心,如今時勢不太對,我們會解決此事的。”
花棲月不願意讓老人知道得太多,幫不上忙來又害她擔心了。
花老夫人輕輕頷首,輕輕地拍了拍花棲月那玉白的手,“棲月,不管遇到何事,你,都要活著,知道麼?保命要緊。”
花棲月的心一頓,看來老夫人非迷糊人,噬魔門的動靜開始大了,京城之中已開始有了流言。
老夫人自然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加上花棲月又是氣術師,她如何不擔心呢?
“祖母,棲月知道怎麼做的。”花棲月自信一笑,老夫人聽罷,這才鬆了一口氣。
在翠華院之中坐了一小會,花棲月親自送老夫人回院,而後回到院內,讓秋雲從膳房裡帶了一隻烤雞,兩壺桂花釀,方才進入綠玉葫蘆內找到了天闢。
天闢正黑著臉坐在樹下,看到花棲月手中的酒,也沒有什麼反應。
“師父,繃著臉幹什麼?我又沒將你的行蹤告訴他們。”
花棲月在一邊坐下來,順手將那壺酒放到了他的手上,“不要生氣,徒兒可是沒有將你的訊息告訴他們呢。”
天闢冷哼一聲,“那死老鬼!等本尊出去了非要訓他一頓不可!”
天闢說的可能就是兔子了。
花棲月抿抿唇,眼前的天闢,長相妖孽,出到人間的話可謂能迷倒無數女子,她倒是看多了,有了免疫力。
只是他身上,一點也沒有殺戮之氣,一般的邪魔,不是有很強烈的殺氣的麼?
難道他呆在這裡太久了,身上的殺氣都審美觀點磨平了、
“看什麼?”感覺到花棲月盯著自己看,天闢不悅地道,審美觀點看向全身都不太舒服。
花棲月微微一笑,“師父,他們都說你是邪魔。”
“所以你怕了?”
“怕了的話,我怎麼還會進來?”花棲月冷哼一聲,將油紙開啟,那隻香噴噴的烤雞就擺到了天闢的前面,天闢嚥了一下口水,放下了酒壺,拿起烤雞大口地咬了一口。
天闢鬱悶地甩了她一句,“不要信他們胡說八道。”
咦,胡說八道?
兔子很少有凝重的表情,天闢現在又說他胡說八道?
見花棲月露出了迷惑神色,天闢非常不情願地解釋道:“雖然一萬年前本尊殺了很多人,但是已改邪歸正了。”
哦,這樣啊?花棲月眨眨眼,但她明白什麼都不應該問。
因為她不進來,或者逃,都會被天闢操控著,根本就離不開,因為他們之間有那種契約。
“兔子說很想與你一戰。”
“哼,讓他等著,洗好脖子讓本尊砍吧。”
天闢漫不經心地道,不過他的口氣與眼神都沒有多少恨意,花棲月揣測,這兩個人也許有過一點點的過節,但是應該也不算嚴重。
若真是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