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著睡著了?
阮慕陽走近。看著他。
張安夷在男子中算是白淨的,雖然五官英挺冷峻,卻因為有一雙彎彎的眉毛中和這股凌厲,叫他平日看起來溫潤無害,這副外表欺騙人極了。此刻,深紅色主子襯得他看起來又白了幾分,懶散上挑的唇別有一副勾人的模樣。
這完全不女氣的長相清俊極了。
阮慕陽細細地看著,見他依舊沒反應,大約是因為心中始終介意著沈未親暱地叫他字的事情,便鬼使神差地輕輕叫了一聲:“淵在?”叫出口她就臉紅了。這偷偷摸摸叫人家字的樣子算什麼?
好在她叫得極輕。
她的輕聲細語裡帶著別樣的嬌軟,像是顆顆玉珠敲在人心尖上,淅淅瀝瀝的,纏綿極了。
忽然,腰被摟住,在阮慕陽還未來得及驚呼之時,便被迫與張安夷換了個位置,靠在了紅柱上。
半是驚慌半是羞澀,阮慕陽問:“你不是喝醉了嗎?”喝多了怎麼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確實有些醉了,卻被夫人撩醒了。”張安夷緊貼著她,俯下身用鼻尖帶著暗示性地輕蹭著她的臉,含著笑意聲音低啞地說,“慕陽,再叫一聲我的字來聽聽。”
他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她的唇,帶著淡淡的酒香與檀香味,好聞極了。氣息每過之處,必然讓阮慕陽白皙的肌膚染上淺淺的紅色。
竟然是裝的?感覺自己被戲弄了的阮慕陽又是羞又是惱,抿著唇不肯開口,只是瞪著他。
見她這副不情願的樣子,張安夷也不在意,反而眼中的笑意更濃。驀地,他動作溫柔卻強硬地將膝蓋擠進她腿間,大腿頂著她腿根處,迫使她分開了雙腿,然後唇在她臉上淺淺地啄著,帶著誘哄的語氣說:“再叫一聲‘淵在’。”
男子與女子的力量懸殊極了,阮慕陽根本反抗不了。這樣的姿勢讓她臉上更紅了,身子也控制不住地軟了下來。可是她存著幾分與他較勁的意思,硬是不肯開口。
張安夷惡意地動了動腿,引得阮慕陽輕顫,咬住了唇,一副任他欺凌就是不願意開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