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聖光,婆羅降,破紅邪,逆轉咒殺。”
閆時輪腳踏詭非同步伐,手結奇特的手印,華光大作瞬間,令朝陽也為之黯淡,巨大的曼陀羅花印瞬間將地上的屍體包裹。
“熾翎動姿織天火,起。”
熊熊的火焰瞬間吞滅了開始腐敗的屍體,只是片刻現場只餘下空氣中細微的屍臭氣,蒼舒言震驚了,而除了自己,在場眾人皆露出一種虔誠,又充滿感激的表情,若不是親眼所見,蒼舒言絕不會相信這裡發生一切事情。
“隊長,蘆葦挖出來了。”年輕的警員雙手捧著一株完整的蘆葦,呈現在羅子滔的眼前。
“說吧,什麼情況?”
“蘆葦根為暗紅色,往上蘆莖從暗紅色一點點漸變至深紅,鮮紅,淡粉色,蘆葉和蘆花的顏色還是正常的。”
“這只是第一個。”閆時輪的聲音依舊很淡泊,聽不出任何的心情起伏。
第4章 願賭服輸
“時輪……”
羅子滔作為市特案辦的隊長,對於這類特殊的案件已是見怪不怪了,而在場的無論警員與法醫都是受過嚴格訓練,是特案辦成立五年來所培養的精英,他們是負責一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案件,而閆時輪則是最為核心的人物。
“你該查的是,死者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順藤摸瓜,你如果能提前找到下一個目標,這件事還能較好解決,至少,嗯……少死一個對你們來說也是好事。”
現場眾人皆沉默,蒼舒言想問,想說卻震懾與之前的事實,她不知道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真的會有人信嗎,說出去會引起怎樣大的社會輿論,而蒼舒言並不知道對於處理特殊案件,市裡有專門的手段。
看著眼前好整以暇的神秘男人,蒼舒言的有一點想要落跑的感覺,但回頭一想自己是警察啊,這樣是不是太沒面子了?而且現在屍體也被燒了,算起來是死無對證了,她就不相信自己的師兄和同僚會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說是這樣說,但身體的反應卻是很直接,蒼舒言下意識的挪動腳步,往羅子滔的身後開始移動。
“言姑娘,你想去哪裡?”閆時輪似乎早就鎖定了蒼舒言,不管她在哪個方位都不會逃過他的雙耳與靈敏的嗅覺,更何況這蘆葦蕩邊上的路上,佈滿了碎石子,想要不發出聲響也是不可能的。
“咳咳……我想應該去查一下死者的身份,身前和什麼人有糾葛。”
“看來言姑娘是要言而無信了。”
“你……你別隨便詆譭我,我這個人很有原則的,從來不會失信於人。”
“是嗎?”
“當然,不信你問我師兄。”
蒼舒言挺了挺胸脯,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令羅子滔不由的無奈搖頭,這分明就是不想認賬,以為閆時輪雙目失明就好糊弄,但實際上卻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啊,顯然蒼舒言並沒意識到這點。
“沒記得告訴你,我姓閆,時間的時,輪迴的輪,是你們靖海市警察總局,特案辦總指揮。”
就在閆時輪說出姓名的時候,蒼舒言便驚訝的瞪大雙眼,這個名字她聽過,在她還在警校的時候就聽過,聽說閆時輪是十分厲害的人物,不僅腦智一流,作風果斷,甚至還兼修心理學,沒一個罪犯能逃過他的心理攻勢,但……他竟然是盲人?
而且,今天這個狀況……蒼舒言真的懵了,這 閆時輪不僅不是什麼雜七雜八的神棍,甚至是這個靖海市警察部隊裡最為出色的精英,但他居然會法術?而特案辦這個事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什麼特案辦?”
“其實我們市局的刑偵大隊只是表面的,除了一般的刑事案件之外,我們還專門處理一些靈異案件,而時輪是我們總局唯一的王牌,真正的身份是法師,但是出於警局對他的保護,對外他只是心理顧問而已。”
羅子滔認命的解釋道,對於這個毒舌王牌,在場的人只怕沒有誰能逃得過,而此時的蒼舒言下意識的吐了吐舌,自己這回真的是踢到鐵板了,只怕跑是沒的跑了,求個情大概還能搶救下,但這樣沒面子的事情,蒼舒言實在拉不下臉。
而閆時輪此時似乎並沒有太關注蒼舒言怎麼看待這件事,他緩緩的邁步,依靠手杖判斷地勢,最終他經過法醫的身邊,卻停下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硃紅色的藥丸。
“吃了它。”閆時輪的聲音不容反抗。
看著面對自己的男人,法醫默默的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閆時輪並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