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打她。
把小魚蛋帶回來的第三天,想打她; 想打她; 想打她……
此刻螭吻已然化形為人; 金色高冠灼人,金黃龍袍晃眼; 卻還是做不到喧賓奪主這個地步,任由一張英俊得過份的臉把它們的神采完全比了下去。
又或者說這二者相得益彰; 襯托得彼此更加貴氣逼人。
他在冰室裡已經呆了三天了,這個寒氣氤氳的地方硬是被他打造成了廣寒宮的式樣; 月女安靜地躺在一彎斜月上; 似乎只在閉目養神。
以前每當注視著她; 螭吻就會覺得自己立刻就能平靜下來,但這一次卻是失了效,都三天過去了; 他還是不能平靜下來; 還是格外、非常以及特別地想去揍那個小魚蛋!
平生所愛——月女、珍寶。
結果月女因她沉睡至今; 珍寶也因她毀於一旦!
千萬年珍藏、一輩子積蓄; 一夕之間化為烏有; 還是毀在自己的手裡——實實在在小魚蛋並沒能真正對它們造成影響,是他自己一聲怒吼才斷送了它們。
但是沒有小魚蛋他又怎麼會發出那聲怒吼?
就像是沒有小魚蛋月女就根本不用承受生產之苦一樣……
螭吻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義憤填膺地對月女說:“月女你不要怪我; 這麼個敗家魚蛋,不打不行!你也別心疼,她那麼皮糙肉厚,經打的很……”
說著說著,一滴眼淚滾了下來,螭吻拿手背擦了擦,嘴硬地說:“那麼些好東西呢,心疼的我都哭了,我才不是遷怒,我答應過你不會遷怒的……”
頓了頓,他又重重地一跺腳:“罷了罷了,我知道你會護著她,我不動她就是,把她打壞了,我還怎麼幫麼從她身上剔骨抽血,又拿什麼去換固魂珠?”
“你不要著急……”
他似傾聽了一句什麼,耐心地安撫說:“我這其實是兩全其美,就是小魚蛋自己知道了,也會這麼選擇的是不是?並且我這也算是給她找了一個好夫家,至少不會讓她重複你的老路……哼那隻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