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變化,在鬥法之時,並沒有神通大展,反而是處處留情,幾乎有一種嬉戲的樣子。就連剛才,雷雲鶴也是如此,逗弄得那金鱗蟒團團戰,根本就有一些戲耍的意味在其中。
這才使得流星不得不再一次如此以意識吩咐道。
雷雲鶴應罷,這才當即發動了雷遁術,然後就是接連施展了雷震術和雷霆術,僅僅數息之間,雷雲鶴就重創了防禦攻擊同樣見長的金鱗蟒。
金鱗蟒被那雷電連擊數下,當即身上的金光黯淡了許多,甚至於有幾處的金鱗被擊毀燒焦,露出了裡面的嫩肉來,若是再硬撐下去,恐怕性命不保都未為可知了。
鶴天涯見到這一幕,當即驚訝地有些目瞪口呆,心中驚歎之極,那雷雲鶴也太強大了吧?竟以一品初階仙禽的修為,片刻間就擊傷了他賴以為榮的仙獸金鱗蟒
鶴天涯肉痛不已,當即大手一揮,就把那金鱗蟒招了回來。
雷雲鶴見對手臨陣退縮,也不追趕,就懸在當空撲展著巨翅,饒有趣味著打量著流星和鶴天涯之間的鬥法大戰。
此時,鶴天涯的金磚依然被流星的金光小盾和星空斗笠扛在當空,根本再無法壓下分毫,形成了僵持之勢;而流星的銀光符筆則依然懸在當空不停地書寫在銀光大字,幾乎是片刻不停地揮毫寫出一個個銀光大字轟然殺向鶴天涯,鶴天涯則不得不催引著手中的金光小盾阻擋著這些銀光大字的轟擊。
此外,就是兩柄紫色飛劍之間的纏鬥不休了,它們之間不停地對轟的紫色雷電,可是,彼此之間竟是誰也無法耐何誰,同樣也形成了僵持之勢。使得場面上竟顯得還是流星稍占上風
遠遠的,四面八方圍觀之人,都已經在驚歎了,無不議論著那個紫袍青年到底何許人也,竟然以星芒境初成的修為,就能硬扛星芒境天成強者的攻擊,甚至還稍占上風的樣子要知道,鶴天涯在摘星派的年輕一代中,可以說是拔尖的翹楚了,那豈不是意味著,那個紫袍青年更加妖孽?簡直可以和那些星象仙君一較長短了
鶴天涯覺得臉上發燒,很是有些扛不住,正在考慮著還要不要祭出更多的星器來相鬥,甚至直接以星象法相來對陣了。
就在這時,流星大聲地冷笑道:“鶴道兄,在下雖然修為低下,但是卻也猜得到,鶴道兄你是奉命行事。雖然在下不知道你為難在下是為了什麼,不過在下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單論神通手段,我天剎是絕不會懼你分毫的奉勸鶴道兄一句,還是請就此收手吧無論你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在下覺得,你必然是要失望而歸的。”
鶴天涯聽罷,先是一驚,然後是一怔,最後神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見他還在思量什麼,或者在遲疑什麼,流星當即就再一次冷笑道:“若是鶴道兄還想在下賣你一個臺階,向你示弱,讓你好有顏面結束此戰的話,那麼,我天剎可以告訴鶴道兄,此事是絕不可能的。大不了,鶴道兄可以倚仗一番你的星象法相,看看是否可以在在下的手中討得好去”
流星語氣鏗鏘,言犀辭利,絲毫沒有退讓之意
他懂得法相覺醒能力‘星魂變’的事情,此時恐怕不僅摘星派,就連其餘四大宗門都已經傳遍了吧?
所以,流星根本沒有必要隱瞞或者低調什麼。反正這事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流星只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哼我鶴天涯豈會要你賣什麼臺階?你決意不肯離開此峰了是不是?就算得罪我鶴天涯,得罪二長老鶴準鶴長老,甚至得罪我們摘星派,也在所不惜?”
鶴天涯突然臉色一狠,陰沉地道。
第〇二二一章:四大長老
第〇二二一章:四大長老
“呵呵,鶴道兄送上的這頂高帽,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區區一個山峰,得罪鶴道兄,甚至是鶴準長老,確實是大有可能,可是要說到得罪段宗主,得罪摘星派,那就未免太可笑了一些。難道,鶴道兄你可以代表段宗主,甚至代表摘星派不成?”
流星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道。
“你……好好好走著瞧,我鶴天涯會記著這筆帳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鶴天涯嘴上說著強硬的話,同時大手一揮,妙法一催,就把金磚召了回來。
見他如此舉動,流星這才微微一笑,也把銀光符筆一招,停止了凌空書寫的舉動,同時也召回了紫光飛劍。
鶴天涯也先後召回了自己的寶物,冷哼了一聲,然後飛天而去。
流星則把所有寶物一收,然後就回到了洞府之中,並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