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人暗算了。”
密室中人再一次道。
“是宗主。”
銀髮老者應罷,都紛紛退了出去。
密室內外,當即又沉寂下來。
片刻後,又傳出了喃喃自語之聲:“此人……恐怕還是有些古怪啊。借地修行,門中弟子尋找了數月之久,竟無法在宗域範圍內尋找到修煉洞府的所在,這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議了一些。難道辦事的弟子,都不夠用心?明明知道老夫差人尋找他的蹤跡,他卻又從容不迫返身進了摘星派來,難道……真的是老夫多心了?他並無什麼可疑之處?”
隨後,就完全沉寂了下去。
銀髮老者等人離開那一處修煉之所地禁制之後,當即都紛紛輕嘆了一口氣。
望了一眼流星遁光消失的方向,銀髮老者凝重地道:“各位師弟若是不嫌麻煩,就隨我去看看那個齊家小子吧。”
其餘數人彼此相看一眼,連忙應道:“此事事關重大,我等還是一起去見見好了,雖然可能性不高,不過還是確定一下的好。”
銀髮老者的嘴嘴閃過一絲譏笑之意,然後就從容地道:“那好,事不宜遲,走吧。”
於是,數道遁光又沖天而起,飛遁離開。
此時,流星已經在樂彩虹的指引下進入了李念君的洞府。
流星雖然來過一次,不過,既然說是讓她幫忙引見,自然就要有始有終,讓她們心中都不會生出什麼懷疑來。
至於說流星為什麼要把這五人全都帶到此地,自然是因為,流星別有一番打算,只不過,為了避人耳目,流星只好把五人全都帶來,免得別人生疑。
剛剛接近李念君的洞府,李念君就已經親自迎了出來,笑呵呵地抱拳恭賀道:“恭喜天剎道友晉階成功咦?這……這雷雲鶴竟然也晉階成了仙禽?”
李念君驚奇不已。
流星當即含乎其辭地道:“李道兄見笑了,在下也覺得僥倖之至,當初胡亂煉製了幾枚星丹,只是想拿這雷雲鶴試試藥性的,卻是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陰差陽錯卻真的走對了路子,不僅在下僥倖晉階星芒境,就連這靈騎,也一併晉階了。”
“嘖嘖,真沒想到,原來天剎道友還懂得煉製星丹之道,實在是令念君驚歎了,難怪這麼快就晉階了。來來來,洞府裡坐彩虹,招呼你的這幾位師兄妹在外廳隨意坐坐,我陪你的這位天剎師叔敘敘舊”
李念君當即吩咐道。
“是,師叔”樂彩虹忙道。
齊若安等人聽到此話,先是微微一怔,但旋即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神色如常了。
落下遁光之後,流星想了想,並沒有把雷雲鶴收起來,而是讓它隨意在寬敞的洞府裡找了個地方臥下了。
內廳裡。
李念君又捧出了一罈子相思酒,斟了兩杯,推了一杯給流星,滿臉笑意地道:“哈哈,道友一年不見,不知那兩壇相思酒是否早已飲盡?是否很是懷念此酒的冽香和芬芳?”
流星神色如常,緩緩地捧起了杯子,饒有興趣地瞧了一眼杯中佳釀,並不急著品茗,而是目放精光地道:“聽李道兄話中的意思,對於這佳釀的信心,可不是一般的充足啊。”
李念君微微一怔,然後就笑了:“天剎道友,又想套愚兄的話了。”
流星淡淡地笑笑,品了一口,然後道:“此酒雖然芬芳香冽,可是,卻也暗藏著淡淡的憂愁,說明釀造此酒之人,心中鬱郁,心結橫生,難以釋然,所以,這酒,喝起來也少了一份灑脫之感,不夠奔放,大大減弱了品酒的暢快感。”
李念君聽罷,神色微微一變,然後一低頭,就把杯中美酒一飲而盡了。
流星見狀,也不驚奇,平靜地笑道:“李道兄,莫非此酒是道兄所釀?”
李念君聽罷,瞧了一眼流星,然後又自己斟了一杯,這才捧起杯子瞧看起來,嘴角一勾,一絲苦笑之色浮出,這才道:“天剎道友看來是個品酒大家,一開口就道破了此酒的箇中滋味,實在是令愚兄漸愧。此酒,正是愚兄所釀,讓道友見笑了。”
流星不以為怪,不慌不忙地笑道:“品酒大家稱不上,只是略有幾分喜好就是了。看樣子,此酒名為相思酒,應該有點什麼典故才對。”
李念君把杯口美酒再度一飲而盡,這才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搖搖頭,哂然笑道:“看來天剎道友還是不死心啊,對愚兄的事情好奇心是不是重了一些?此種行事態度似乎不是一個修仙之人應有的行事風格吧?”
流星也把杯中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