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沙的人很有幾撥,M市社會上的劉宇,當地的吳懷,P城的黃偉毛三,他再過去橫插一腳,不是添亂嗎?”徐文軍跟河邊上採沙的收沙的長期在打交通,自然知道這裡面的水深,他就差沒直接說出趙傑過去收沙,肯定是要打幾場硬架的話來。
“這個不一定,我看趙大公子這兩年成熟了不少,為人處事都透著圓潤,他過鎮江做沙石的生意應該不會像你說的那樣蠻幹。另外,張太后收的這個乾兒子也是人物,說話做事我看著都覺得漂亮,而且他連老爺子珍藏的好酒都拿的出來,不簡單啊,保不成後面就有老爺子的默許。兩個年輕人一文一武,還是都是文武雙全,我到現在都看不明白,下不了結論。今天中午把你叫出來,是想先給你通個氣,晚上最好還是先聽聽他們兩個的意思,你再表態,不要一聽到在河道里抽沙,你就把話說死,我看他們兩個肯定是有招法的。”李進把話跟徐文軍說透,先打了預防針。
“好,晚上我先和他們兩個說,如果真是兩全其美,我當然可以順水推舟,但是如果趙傑還是像那些收沙的人一樣老一套,我就說要徹底整頓,讓他別去趟這江混水。”徐文軍說出自己的應對方法,提起筷子夾了一塊涼拌魚腥草,只覺得味道爽口,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