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可以吧。”周麗實是求是的道。
這下不得了,鍾勇江和錢胖拖著沈為就朝胡悅和胡非兩兄弟走了過去,“胡哥,我這位朋友能寫一手好字。”鍾勇江對著胡悅笑道。
胡悅跟沈為一照面,立時笑了起來:“是你啊朋友,沒想到你不僅懂狗,還懂法。”
事到如今,沈為連聲推讓也是不行的,最後還是拿了剛才胡悅作畫的毛巾上了桌子,錢胖提著裝了墨汁的桶也上去了,要給口口聲聲叫兄弟的沈為打下手。
沉忖了幾十秒,有了幾分薄醉的沈為揮巾落牆,“凌空出勁影,冷暖色難凋。”起句有氣有力,有範有勢。
?開篇一出,沈為巾下便不停留,在錢胖提著的墨桶中飽醮濃墨,頷聯頸聯接踵而來,“細葉裁雲角,疏枝撫月杓。?黃花猶傲雪,碧筍怎折腰?”寫景與聯想承轉有度,雖無驚豔之句,卻是法度嚴謹,用語考究。
寫到這裡沈為胸中塊壘呼之欲出,腰字最後一橫轉彎順勢而下,筆斷意連,?“硬骨臨霜立,風雨一肩挑。”
完美收勢。
“凌空出勁影,冷暖色難凋。細葉裁雲角,疏枝撫月杓。?黃花猶傲雪,碧筍怎折腰?硬骨臨霜立,風雨一肩挑。”筆力遒勁的八句行在雪白的牆上剛烈灑脫,銀鉤鐵劃。
風雨一肩挑,何等丘壑?
桌下掌聲如雷,胡悅在下面第一個鼓起掌來,一邊鼓掌一邊來接下桌子的沈為,“朋友,字好詩更好,好一句風雨一肩挑。漂亮!”他是懂行的人,一看沈為的筆法就知道是沉浸了多年有功底的人。少年時就幾個小時站在桌前一筆筆練字的沈為,成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