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兩根手指,摩挲他的嘴唇,它們很厚實,也許是他五官裡唯一能說的上性感部位,小時候多半是唇紅齒白的俊俏少年,周麗觸覺略微溫涼,留連忘返,她聽說這樣的男人生性都重情義,忍不住噘了噘嘴,一本正經道:“曉得你有情有義,只是不要留情太多就好。”
沈為依然沒有動靜,直到凌晨五點,生物鐘無條件的讓他睜開眼睛。估計是昨晚在被子裡摟著羊脂暖玉般的周麗耗費了太多精力,沈為破天荒的有些不想起床,卻被周麗在耳邊輕聲調笑道,“你不過蘭姐和凌子那邊?”
“怪不得史書上有前赴後繼的‘從此君王不早朝’,溫柔鄉英雄冢,我也一點都不想起床。”沈為由衷感慨道。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的這些流氓本質!”周麗一隻手緩緩的在沈為的身上撫摸著,蜿蜒而下,握住那早已挺起的兇悍,指尖輕輕的刮稜著……
沈為翻身,卻沒有起床,而是將側趴在床上對著他言笑無禁的周麗重新壓下身下,清晨衝動下的雄風愈加悍勇,“媳婦與俺再戰五百回合”,沈為咬著周麗的耳朵呼著熱氣道。
“這兩天我是危險期。”周麗聳起臀部迎合著,最原始的姿勢得到的快感也最強烈。
沈為加速動作,“等我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去把結婚證領了。找個黃道吉日請傑哥他們吃喝一天,然後你就開始生孩子,最好是雙胞胎,漂亮的女兒帥氣的兒子,然後一家人一起去旅遊,從小就把他們培養成萬里路的健康寶寶。”沈為邊說邊不停的來回抽送著,要把生命的精華注入周麗的體內。
讓渾身酥軟的周麗躺在床上好生休息睡回籠覺,身體輕爽的沈為還是起床打起了雷打不動的太極四十八式。很快打完拳路的沈為收勢,卻沒有回剛才出來的房間,而是走到二樓另外一間臥室門口,伸手握住門把手向下一扳,門沒鎖,開了。這是秋紅昨晚住進的房間。
別墅裡每間臥室都有單獨的衛生間,沈為進門之後悄無聲息,直接走進衛生間衝了個熱水澡,然後裹著浴巾走到床邊,輕輕揭開被子鑽了進去。
被沈為的身體一觸,熟睡中的秋紅立時醒來,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往後一縮,卻被一隻男人的手立即拉了回去,豐潤的嘴唇已經被堵的嚴嚴實實。在沈為一睹她豐盈胸部廬山真面目後一對頂尖的寶貝玩物緊接著就被調戲、愛撫、揉捏和吮吸,經過一系列毫不含糊決無水分的實踐之後,久曠了房事的秋紅立即變得如狼似虎,觀音坐蓮的標準坐姿下,一對平時包裹的不顯山不露水的兇器,晃盪出無比動人的搖曳多姿。
禁不住騎在自己身上秋紅胸前風光的誘惑,沈為手上動作不斷,秋紅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不說,握在手中一隻手無法完全掌握的嫩肉更是銷魂。
秋紅搖擺起伏的身體輕輕顫抖,默默承受這份久違的溫存。
聽著秋紅口中漸漸增大的呻吟聲,沈為猛然想起銀頂會所開張那天晚上秋紅媚眼如絲蹲在自己面前說的那句“你是鋤禾,我是當午。”
“今天換你是鋤禾了。”沈為感受著秋紅腰臀的扭擺,扶著她的纖腰笑道。
“不是,”秋紅妖豔的面龐滿是桃紅,伏下上身緊貼在沈為的胸膛,舌尖在沈為的耳洞裡不斷伸縮,最後咬著沈為的耳垂軟蠕道:“今天我是清明,你是河圖。”
清明上河圖。果然風光如畫。
第三百零五章 連敗
第三百零五章連敗
杭州市,一輛紅色瑪莎拉蒂在一座綠樹掩映的莊院外緩緩停下,附近停有不少法拉力和蘭博基尼這樣最頂尖的跑車,所以蔡穎言的瑪莎拉蒂倒也算不上驚世駭俗,蔡穎言和沈為雙雙下車,早有杭城這邊黑道最上層的人物迎了上來。杜橫江和冷峻青年龔偉小心警惕地跟在蔡穎言身後,卻沒有洪勁的蹤影。杜橫江邊走邊扯了扯領口,手上腿上挨的兩槍似乎沒對他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很久沒有跟在別人的後面走路了,但是如今上海洪幫的龍頭大哥杜橫江跟在蔡穎言的後邊卻沒有半點屈於人下不適應的樣子,他甚至還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很踏實。而沈為,也並沒有和蔡穎言並肩而行,而是稍微落後一個身位,和杜橫江走在一起。
這座莊院實際是杭城圈子裡有名的地下拳場。沈為一下飛機就被蔡穎言接來了杭州,車子上蔡穎言一直沒吐口到這邊來做什麼。她不說沈為也不問,知道自己的絕色女皇肯定有她的想法和目的。到了地頭進了莊院的主建築,看著正中被粗大繩索圈起的擂臺,沈為這才知道蔡穎言帶他來的地方是滬寧杭一帶下注最瘋狂,人員最複雜,競技水平也是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