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穎言微笑著道:“去吧,這兒雖然比不上杭州金碧輝煌裝修的那麼富麗堂皇,安全性卻要好的多。”
“蔡姐,一起去嘛。”梅凌對著蔡穎言道,卻被一邊的沈為悄悄伸手在她身上做了個極隱蔽的小動作。同時對著蔡穎言使了個眼色。
“還是秋紅陪你們去吧,我就在這兒喝喝酒。”蔡穎言對著梅凌道,眼中盡是和藹的笑意。
被蘇夢瑤拉進舞池,蘇葉緩緩搖擺著自己在男人女人眼中都是近乎完美身體,望向坐在蔡穎言,周麗,蘭韻,程纖,洛麗顏中間的沈為,蘇葉的眼神有些恍惚起來——
蘇葉在望著沈為所在的地方,這個地方的人有幾個的視線同樣是放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很多年輕美眉看著清純,但眼睛裡全是故事。但看著本該有一個孩子的蘇葉,她的眼裡卻好像沒有半點故事。”程纖喝了口酒,悠悠的道。下午的好事讓她身心兩方面都得到了滋潤,使得她好像看人看事的敏銳度都一下子清晰了不少。
“她應該是用槍的好手。”沈為輕聲對蔡穎言道。
此言一出,周麗和洛麗顏的臉色都是瞬間一冷。
“她不簡章是肯定的,不過她這次過來應該沒有任何危險性。”蔡穎言輕聲道,她的直覺一向都很準。拿起桌上的酒瓶,蔡穎言把玩著對沈為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她只是判斷出蘇葉不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有些功夫,卻沒有沈為的結論細緻。
“剛才我和她握手,鬆開的時候手指接觸了一下,她右手食指上的面板明顯比手上其它地方的面板要粗糙一些。”沈為低聲道。他雖然已經喝的吐了兩次,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本能卻在,只是和蘇葉輕微的身體接觸,便得出了一種很明確的結論。
周麗拿起百威的小支酒瓶,跟蔡穎言手裡的瓶子碰了一下道:“我一會兒給孫哥打個電話,請他安排一下,我們明天去部隊駐地那邊打靶玩。”
“好主意。”洛麗顏聞絃歌而知雅意,曉得周麗的意思是想看看蘇葉在她們的面前會不會把自己的本事藏著。如果蘇葉有意識的裝模作樣,說不得,她們就得打起精神了。
“穎言,要不等一下從迪吧出去宵夜的時候我和程纖跟她坐一輛車子,順帶著再跟她聊聊天?”一直在聽著幾個姐妹竊竊私語的蘭韻看問題的角度和許多人不一樣,只是她的話說出來之後立即就讓程纖心裡若有若無的想到了什麼。
果然如蔡穎言所說,銀頂會所這個場子裡雖然有無數道男人的視線落在蘇葉和梅凌蘇夢瑤秋紅的身上,但硬是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出來招惹她們。時間久了都知道秋紅是這個場子的負責人,也有不少人曉得梅凌是哪個,跟趙傑沈為有些什麼樣的關係,男人喝了酒雖然是下半身動物,卻都分得清哪些人是可以惹的,哪些人是絕對不能去碰的。秋紅和梅凌親自下場陪著跳舞的人,用腳趾頭去想這另外的兩個女人跟趙傑沈為肯定大有關係,沒人會去找不自在。直到周麗和洛麗顏拉著沈為也加入進去,這個在舞池裡的小圈子的安全係數就更高了。
從舞池裡頭回來,蘇葉拿起杯子滿倒後開始挨著敬酒,一圈酒盡杯乾之後,才在蘭韻和程纖有意無意的挑頭下開始聊天。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有意識的吐露,蘇葉坐在蔡穎言身邊聊了許多往事,一部分在蔡穎言手上早有的資料上都已經知道,一部分則是頭一回得知,這位很多人眼裡杭州八爺的女人,父親是軍人,母親則是崑劇演員。大學是浙江戲劇學院讀的,畢業後進了崑劇團,業餘跟朋友合夥開了一家酒吧,時不時自己也上臺唱上幾曲。認識杭州八爺謝明陽是在一起不打不相識的風波中,蘇葉在酒吧被杭州道上的人調戲,手拍上了她的腰部以下,被她二話不說對著那傢伙的腦袋一連砸了三個酒瓶下去,把一邊八風不動看熱鬧的謝明陽給看順眼了,在蘇葉敵不過被一群男人圍起來要強行帶走的時候,當起了和事老,那幾年裡,謝老八已經是杭城道上能排進前二的炙熱角色,說話自然有人會聽。但是蘇葉沒有說的是,自從和謝明陽一來二去熟悉了之後,謝老八隨後更是水漲船高,終於走到了在杭州如日中天的位置。
蘇葉思維跳躍著說了很多很多,沈為都牢牢記下,其間程纖有意無意的插嘴問了幾句,蘇葉的回答看的出來都是實話。
“那群男人圍著你,你怕不怕?”程纖和蘇葉又碰了一杯,問道。
“怕。”蘇葉回想著當時的情景,“他們人多,我打不贏,被圍起來時候,我都以為會被他們……”蘇葉的聲音有些消沉,女人們都知道她的話意味著什麼,但是接下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