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穎言進門後的每一步走的都是極為緩慢,抬腳的時候繃得筆直,沒有鞋襪的掩飾,一雙玉足也是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沈為面前,待到她走到床邊坐下,彷彿隔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沈為方才吞了口口水,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蔡大女皇那傲嬌得不能再傲嬌的胸部。看到沈為吞口水的模樣,蔡穎言俯下身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胸膛,眼神挑逗,卻是沒有現這個同居了幾個月的男人已經隨時要化身為狼。
沈為右手很迅很凌厲的伸進了蔡穎言開的極低領口,根本不給大美人反應的時間。隨著沈為的動作,搞出大陣仗的蔡穎言總算明白了羊入虎口自投羅網這兩個成語是什麼意思。她被脫掉睡衣,胸脯風光一覽無餘,那是一種豐腴飽滿的完美狀態,沒有絲毫的下墜,這樣的驚豔規模卻有此等挺拔,簡直就是一種生理學上的奇蹟,成熟女人的身體相對敏感,被輕輕觸碰一下,就有本能顫慄的徵兆,這是每位尤物的終極殺手鐧,再驕傲的女神,如果到了床上,仍舊保持一如既往的冷漠清高,那就太暴殄天物了,這比蕾絲女同來還得浪費資源。將竹葉青擺平在床上的沈為很熟練的唇舌手腳並用,當一寸一寸親吻到絕色女皇平坦滑嫩的腹部下方時,她竟然如泣如訴起來,一陣顫抖,修長雙腿瞬間緊繃後接著屈起,張開,十指用力在沈為的平頭上收緊,想要抓住男人的頭,卻因為沈為的頭太短而改抓為按,再為撫,再為摸……
終於,沈為堅韌的身體壓了上去,蔡穎言雙手環住沈為的腰,輕輕把頭靠在他肩膀,兩人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無縫,蔡穎言閉上眼睛,微微喘息,那對只被沈為染指的峰巒被有意無意的緩緩擠壓,兩個人上半身下半身一起天衣無縫般緊貼,她當然很清楚的感覺到男人在的自己腿間的勃起,滿臉俱是嫵媚,彷彿捏一把,就能滴出水來。含住蔡穎言紅潤的唇瓣,沈為挺腰前送,嚶嚀聲中,蔡穎言嬌羞的承受著下半身那種只能由男人帶給女人的褻瀆和侵犯,一室皆春。
一輛毫不出彩的賓士300慢悠悠的停在金碧輝煌會所的停車場,開車的老九下車後迅拉開身子的後門,身為杭州黑道一號人物的謝明陽謝八爺施施然下車,然後走向酒大門。何澤沒有通知他今天不接貨,他當然是似模似樣的在金碧輝煌裡等著,看洪幫大佬如何把這出戏接著唱下去。從金碧輝煌開業到現在,謝明陽只要人在杭州市就鐵定登門捧場,今天當然依舊是欣然而至,這個在杭州市很多江湖人物眼中被公認為最狠的笑面虎其實有涵養也能忍,也只有這樣的人在江湖上才活的長。
被凌儷挽著的謝老八氣色不錯,在酒門口迎上了一身黑色西裝的吳天,經過這幾天的磨合,兩人顯然已經建立起一定的默契,看著臉上帶著微笑的謝老八,吳天嘴角也露出了笑容。沒見到八爺另一隻金絲雀蘇葉的蹤影,吳天有些玩味的瞟了眼熟透了的凌儷,這才和謝明陽一起走進酒,邊走邊湊在謝明陽左耳邊嘀咕了幾句,一向穩坐釣魚臺的謝八爺露出了罕有的嚴肅表情。從凌儷的手臂中抽出右手,向老九輕輕做了個比劃。
一直等著老大號施令的老九立即便心領神會,打了個電話出去,很快,金碧輝煌門前停車場就開過來兩輛麵包車,車子裡迅下來了一撥氣勢彪悍的男人。這些人下車後沒有一個向左右張望,都是抬腿便走上金碧輝煌酒大門的臺階,進去之後要了點酒,就如同在場子裡消費的客人。
約莫四十幾分鍾後,收到訊息的老九走到謝明陽道:“大哥,外面來了一票人,感覺都是硬點子,領頭的自稱瘋子,說是你的舊識,點名要大哥你出去一趟。”
吳天抬頭看了謝明陽一眼,杭州八爺端著一杯啤酒只顧自己慢慢喝,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到老九所說的麻煩。吳天端起酒杯把剩餘的啤酒一飲而盡,正要說話,謝明陽對他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這才帶著老九來到酒門外。酒前面的停車場站著十來號人,謝老八一眼便看到了前面綽號瘋子的何澤手下干將嶽鋒。臉上堆起笑容,有笑面虎之稱的謝明陽緩緩走到嶽鋒跟前。
“瘋子,又見面了,怎麼你一個人,何老沒來?”謝明陽態度謙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如果有上海灘的老人在場一定會現杭州老八擺出的這張笑臉竟與這幾年見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何澤的笑容及其相似。
冷哼了一聲,嶽鋒的臉上隱現青筋,他看的穿眼前這個男人擺出來的是陰笑。不過事情還沒水落石出,他今天還不想放手殺人。
“老謝,真沒想到你居然和吳天在私底做交易。”嶽鋒原本就陰沉的臉略顯猙獰,他並不清楚對面這個略略佝僂著身子的男人是不是跟自己的老大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