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智見明昧坦然對視; 試探地道:“明昧姑娘所修煉的功法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竟是如此。不知絕智真人出身何門何派。”什麼話都不吐卻想勾著明昧承認她是上善派的人?明昧裝傻一般地問; 唯弗道:“這人不好相與。”
對於明昧挑破的問他出身何門何派,絕智凝了眉; 竟然放出威嚴; 這下明昧的心更是沉落了谷底; 直問一句; “絕智真人何意?”
“你知昔之的修為,可知我的修為?”絕智那麼地說了一句,明昧道:“不知。”
“合體期。”絕智如此地說,明昧挑了挑眉,“那麼絕智真人想要如何?”
“若師出同門,長輩自當庇護晚輩。”絕智繼續地說,明昧聽著倒是挺想笑的,不過還是給人留點面,“同門相爭之事自來不少,更何況,我也算是剛救了絕智真人,絕智真人就以威壓欺負我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這也算是庇護?”
絕智看了明昧一眼,明昧雖說因為修為的差距被他的威壓壓得動彈不得,但是眼中卻無半分懼意。
被明昧這麼提了一句醒,絕智似乎也意識到這樣的舉動並不能讓明昧如何,即收回了威嚴,也在這個時候,歸元劍飛出,劈頭一劍朝著絕智砍了下來,明昧也在同時放出了天陰之火。
別管絕智是什麼修為,既然天陰之火的火毒能克得住他,明昧素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主兒,剛沒了事就想朝明昧耍威風,明昧要不反擊真以為她欺負了?
歸元劍出鞘,天陰之火焚起,這兩個對於絕智來說都不好應對,劍氣橫溢,他連忙的祭出法器擋在前頭,一個鐘來,直接叫歸元劍砍成了兩半,當然也擋下了這一擊能要絕智性命的招式。
緊接著天陰之火飛來,絕智已經吃過天陰之火的虧,縱然明昧放出來的天陰之火威力遠不如那由無數的陰氣怨氣養出來的天陰之火,可是絕智不知道啊,一看火放了出來,立刻一閃地跑了。
明昧跟絕智一打起來,動靜還那麼大,昔之和善建都跑了進來,一看明昧手裡拿著劍,地上更有一道劍痕,而絕智已無蹤跡。
“出什麼事了?”昔之詢問了一句,明昧道:“不算什麼大事,不過是與絕智真人有些談不攏,既然談不攏,那就不必談了,無妨。”
“雖說他剛恢復法力,境界高了你幾階。”昔之有點擔心,明昧道:“我有天陰之火。”
昔之也算是想起來了,的確啊,明昧有天陰之火,那就等同於是掐住了絕智的命脈,絕智先時不就是叫天陰之火的毒火弄得法力失得七七八八了,眼下明昧收伏了天陰之火,天陰之火任她驅使,自然也能製得住絕智。
善建是有些意外,“絕智怎麼會,怎麼會與姑娘動起手來。”
明昧道:“兩位要離開就快些離開吧,就此別過,待我離開此地之時,再去找昔之真人。”
“好!”對於明昧跟絕智的事,一句都不問,也一句都不提。明昧既然一開始沒有在絕智空有境界卻無修為的情況下對絕智動手,如今這動手的人就絕不會是明昧。絕智……
吐了一口氣,昔之道:“我回有始門等著姑娘。”
連名字都不問明昧,明昧與之一笑,還作一揖,目送他們兩個人離去。唯弗喊道:“讓我出來透透氣。”
沒意見,明昧直接把唯弗放了出來,也將歸元劍歸鞘,唯弗實在地道:“你是對的,絕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才剛救了他,讓他恢復了法力,他就急著要找你麻煩,剛剛的樣子,他是想做什麼?”
明昧道:“沒想明白,不過沒關係,早晚會知道的。”
“人跑了,我覺得他一定會盯著你。”唯弗這麼地說,明昧道:“那你還要出來放風?”
“我又不是見不得人。而且,這蛟珠……”手裡拿出了歸元劍送她的蛟珠,眼睛望歸元劍那麼一瞟,明昧問道:“這蛟珠,你要怎麼用?”
“本來有了再生花,需要的東西還挺多,有了這個蛟珠,出去之後我給你個方子,你煉好了給我就行。”唯弗那心裡的高興藏都藏不住,她很快就要恢復正常了,很快!
“神農鼎。”天陰之火提醒了一句,明昧道:“對,先去拿神農鼎,在哪兒?”
讓天陰之火指路,唯弗聽到了神農鼎三個字,高興得睜大了眼睛,“神農鼎?”
“對,天陰之火說這裡有個神農鼎,這樣的鼎,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的都挺好的。”明昧事實求是的說,唯弗道:“你要走運了明昧!”
好捅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