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告謹我離你遠些,我沒去找你算過賬,你就想賴了?”明昧說著往日那於他們來說,不是親身經歷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事。
君離聽完了,眼淚再也止不住地落下了,喚了一宣告昧,明昧!
“哎,明昧,這位哭成這樣,怎麼覺得不太好?”唯弗聽著明昧跟人扒往事,再見君離那淚落不止的模樣,她很少見過男修落淚的,而這位哭得實在是有點慘。
而君離根本就不顧什麼形象,一邊哭一邊地道:“明昧,掌門,還有掌門夫人,我師傅,刑堂的堂主,丹堂的堂主,靈獸堂的堂主,他們都,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吐了出來,讓明昧整個人顫了顫,“嗯,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君離看向明昧道:“你是怎麼逃出來?我是被師傅與幾位元嬰真人拼了最後的一點靈氣,用傳送陣將我們送到極西之地,這才逃過了一劫。對了,不僅僅是我,還有好幾個同門,只是我們想這麼多年過去了,想要回上善派安葬掌門還有我們的師傅,路上暴露了我們是上善派弟子的身份,接著便被人追殺。明昧,明昧你快去救人,西北的方向,還有人被追殺。”
“行,我這就去。”說要去,卻先將唯弗放了出來,“唯弗,你幫忙看著點。”
“好!”唯弗動了動魚尾答應得爽快,明昧御劍而出,放出神識去找人,而唯弗丟出一瓶丹藥,“自己吃點藥止止血,明昧一會兒就回來。”
“我,我還沒有告訴明昧追殺的人裡有一個金丹修士。”君離冒出這一句,唯弗差點給摔了,不過還是穩住了,也是要給明昧掙臉的道:“無妨,不就是個金丹修士嘛,哪怕是元嬰修士來了,明昧也有能力跟人拼一拼,所以你不會擔心,不用擔心。”
君離的目光更多的落在唯弗的魚尾上,畢竟人身魚尾,竟然還能離水的唯弗在他看來實在是神奇。
至於明昧御劍飛了出去,神識外放很快地找到了人,三男四女被十來個人給團團圍住,要命的是個個都已經氣若游絲,一人拿著一個法器挑起其中女修們的臉神情猥瑣,明昧毫不猶豫地砸了一記天陰之火出去,將人燒成了灰燼,餘下之人,御劍劃過,一招而將之皆斃命。
明昧這樣從天而降,出招而奪了人的性命,快狠絕,劍使得尤其的帥氣。
人都解決了,明昧想去檢視看這些人,從後一條鐵鏈飛來,明昧都不用回頭,握住歸元劍往後一揮,不僅將鐵鏈擊成了粉粹,劍氣更是順著鐵鏈尋到了正主,迅速地擊落了那人的一條胳膊,一聲慘叫,明昧快如閃電地出手,一劍刺破他的丹田,直接把人殺了。
“追殺你們的人都在這兒了?”明昧回過頭問那群被追殺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忙不迭地點頭。
明昧從空間裡拿出了幾瓶藥,她極少服用丹藥,無論是先前錦存給她的,還是她自己添置的應急藥都齊全著。“你們自己找需要的藥,我把這些人處理下。”
殺了人不能忘了毀屍,明昧看了那些屍體,想到剛剛的情況,放出了天陰之火,由著天陰之火將他們燒成了灰燼。
“主人,以後能不能不要用我來燒屍體?”天陰之火燒著屍體與明昧神識交流了一句。明昧果斷地回答,“不能!”
天陰之火毀屍滅跡不要太好用,讓明昧不用,明昧怎麼可能不用?
“怎麼,覺得委屈了?”明昧轉口問了一句,天陰之火哪裡敢順著應,火苗搖了搖表示絕對沒有。
明昧也顧不上它,四周的痕跡大致的清再幹淨,保證不會讓人想到自己。得虧了唯弗不在,否則一準要取笑明昧有毀屍滅跡的天賦。
“多謝真人相救。”七人皆是築基期的修為,明昧給的都是上好的丹藥,服下之後血都止住了,其他的傷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一個個都站了起來與明昧客客氣氣地作一揖。
明昧道:“同門相救,理當如此。”
一句話讓七人都頓住了,明昧道:“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想問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君離在前面我們,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細說。”
“是!”縱然對明昧的身份滿懷好奇,但是明昧說得在理,再說前面還有君離在,他們也都不急於追問。只是明昧看著他們一個人,皺著個眉頭都快能打結了。一劍而御一人,她一個人好說話,這些人傷得都不輕,沒有飛行器讓他們走,沒準後頭追兵都要來了。
正想要怎麼辦才好,歸元劍動動,當著明昧的面變大了十倍不止,這樣別說是才七八個人,再多七八個也能載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