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那些人加了起來,就算是想滅我們整個未形界都綽綽有餘。”
在座都是已經修煉到了渡劫期的人,哪一個不是見多識廣,明昧的表現,他們還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當日他們不曾輕易動手,不代表他們默許了明昧殺死那麼多的人,而是他們不得不默許。
得罪了明昧,縱然他們群起聯手,也未必見得他們就真的能拿明昧如何。
各自不曾道破,但他們都心知肚明著,既然明白,就不必說破。眼看著明昧將那屍體堆成的小山燒成了灰燼。
“和光就那麼看著她滅了持盈門?”明昧都將持盈派殺光了,和光竟然到現在都不曾出手,這讓一群人心裡都犯嘀咕,拿不準這和光究竟是怎麼想的。
“或許,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能出手吧。”玄通猜測了一句,一群人都看他,想要弄清楚他這話裡的意思。
玄通道:“天梯被斬斷一事,查了許多年,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不過修復天梯的辦法已經找到了。這件事還得要上善派那位明昧道友相助才行。”
此言一出,一個個這心裡都直犯嘀咕。
“玄通道友的意思是覺得天梯被斬斷一事跟上善派並無關係?”問出這句話的是玄德門的渡劫大能。
玄德門雖然不曾與明昧交手,卻也是損失慘重,一個個自刎的弟子都只是不想讓玄德門因他們而遭受更大的損失,而他也必須從大局著想,連攔著他們自刎都不行。
明昧,明昧啊!她還真是說到做到啊,誰能想到上善派就憑這一個弟子,果真的血洗未形界,將參與圍攻上善派的門派,殺成了這個模樣。
持盈派,那僅僅是開始,絕不是結束,死在赤焰火海的那些人,只怕在明昧看來也是遠遠不夠的。
她會選擇朝持盈派動手,因為這件事因持盈派而起,而所有聯合的門派中,也是持盈派最強,明昧滅了持盈派,餘下的門派都將聞風喪膽。
玄德門的人主動認罪而自刎,明昧沒有再對玄德門出手,這就等於告訴了其他參與屠殺上善派的門派,她要報仇,只要把動了上善派的人交出來,她並不會要將一派而盡滅。
面對明昧這樣血腥的報仇,難道各派不曾起心團結一致的殺了明昧?
有的。赤焰火海里那麼多的門派在持盈派的帶領下將赤焰火海團團的圍住,就是因為他們都想能殺了明昧,只要殺了明昧,他們就不必再擔心了。
但是,所有在赤焰火海里圍攻明昧的人,只除了那一個道自己沒有殺過上善派弟子的持盈派弟子,所有人都死了,不僅死了,更叫明昧用天陰之火將他們都燒成了灰燼,連屍體都不留。
他們那一行就已經傾盡了門派的精英,再也不可能聚集起這麼多的人手。
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壯士斷腕,他們沒有其他的選擇。
“現在還在追究這個問題有意義?”慎終反問一句。
一眾緘默,現在提起這個問題,確實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玄通道友說,要修復天梯之事,還得要上善派那位出手,不知何意?”五色門的老祖致力將話題轉回去。
對,先弄清楚了,為什麼修復天梯這事又跟明昧扯上關係了。
“修復天梯需以三大天生火種齊鍛燒後再以神識修復。”玄通將情況道破。
“三大天生火種。我記得貴派弟子宵容身懷正陽火。在赤焰火海那刺了上善派女修一劍的女修懷的是天火。而上善派那位身具的是天陰之火。”
一個又一個的點明,玄通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十大天生火種啊,從前只聽說過,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有幸看到排名前三的三種。”有人輕輕地笑著說了這一句。
這個時候還有這開玩笑的心思?至少一群人大眼睜小眼的的看了半響,“哪怕真需要她幫忙,她願不願意幫還是另一回事。”
話說得真是一點沒錯,在場的人,哪個跟她的交情不錯,能說得動她?
“報,持盈派,持盈派和光真人回來了。”這個訊息一報出去,一群人激動地站了起來,“戰況如何?”
“打起來了嗎?”
一眾人聽到後面那一句問的,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怎麼還會問這兩個人有沒有打起來?持盈派都被險些滅門了,和光回來不打才怪。
“你們覺得和光真拿持盈派那些弟子的命當回事?”問出打起來沒的是五色門的老祖,人家也是有想法的人,好好地聽一聽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