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不認她,極度的不靠譜。
“還生丹,再給我一顆。”唯弗頤指氣使地朝著明昧說,明昧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再拿出了一顆還生丹給了唯弗,唯弗拿過便服下了,同時也給明昧扔了一樣東西,是件衣裳。
唯弗道:“我從不白占人的便宜,將來我們還是同生共死的夥伴,這件法衣是用我之前的蛟皮製成的,雖然醜了點,能幫你擋住外頭那個老不死的一擊重記。算是謝你兩顆還生丹。”
這麼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做事風格,明昧很是喜歡,拿著法衣在手,明昧道:“多謝。”
唯弗道:“最近別出去,那老不死的狡猾著,你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他一準在外面等著。既然他把這洞給砸了,正好讓毒氣擴散出去,等散得七七八八了,我們再出去撿一樣東西。”
對於這個撿字,明昧表示十分的不信任,唯弗道:“我本是白玉蛟。五百年前我修煉得成,但過龍門而可成龍,因早年父母與有始門有舊,我與有始門的人也算是舊識。我的修為不斷的增進,在我即將躍過龍門之時卻遭人重創,奪去了我半顆內丹,若非我用幻化之術跑得快,早就沒命。”
“不想這打我主意的人並非只有一個,我剛被奪去了半顆內丹,適逢有始門此地毒氣蔓延,白玉蛟可淨化毒氣,我手中的紫玉更有一樣世人極少知道的能力,也是淨化毒氣,那人知我手中有紫玉,又知我為白玉蛟之身,因而將我禁於此處,就是想讓我盡力的淨化這裡的毒氣,所以,趁我重傷之際,那人將我打入了湖中,設下了禁制,叫我無法再變幻成白玉蛟的模樣,也將我鎮在了此湖之下,不得離開湖水一步。”
唯弗總算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出來了,明昧聽得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如今外頭那殺來的人一定不是那個將唯弗禁錮在此的人。
“那個將你禁錮在此的有始門人還活著嗎?”明昧左思右想了半響那麼地問,唯弗道:“活著如何,沒活著又如何?”
“若是人還活著,當然是引那人把這洞口弄得再大一點,有多大就弄多大,讓毒氣外洩。”明昧接過話地說,唯弗不明白,“這樣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外頭那個人,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修為不低。就這樣的人,他會缺耐心?我們縮在這裡不管多久,他一定都會等著,事隔了五百年他來找你拿半顆內丹,足見他對你體內僅剩的半顆內丹多執著,好不容易找著你了,豈會放過你。”明昧一通地給唯弗解釋,作為一個倒黴的孩子,明昧見多了這世上的醜惡,更懂得人心的陰暗。
唯弗一頓,“他難道為了拿到我半顆內丹,會連有始門弟子的性命都不顧?”
“佈滿毒氣的洞都叫他給砸開了,毒氣有多毒,他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做都做了,你說他會拿那些人的命當回事?”明昧反問。
還真是那麼個理,明昧道:“所以,我們如果想逃出去,就只能想辦法地把毒氣擴散出去,把那個將你禁錮在此,想借你和紫玉淨化毒氣的人引出來,讓他來教訓這個毀了他一片苦心的人。”
唯弗一下子看向明昧,明昧道:“我們打不過外頭的人,那個既然能將你禁錮在此的人一定可以。兩個都是你的仇人,咱們打不過他們,讓他們自己打起來不好?”
好啊,簡直不要太好!唯弗覺得哪怕自己比明昧活多了不知多少年,但這腦子是絕對比不上明昧,湊近明昧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明昧拿著手上那件法衣,“這法衣果真能擋住外頭那人的一擊?全力一擊?”
“那是當然。”被明昧懷疑,唯弗似是被侮辱了一般,不喜地看著明昧,明昧擺擺手道:“你別誤會,我就是確定一下,若是可以,那當然是要運用的。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法衣你有幾件?”
幾件?聽到這問,唯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衝著明昧道:“這一件不知用了我多少年的皮,你還想要幾件。”
換而言之,這東西只有這麼一件。明昧搖了搖頭,“如此那就只有我一個人出去了。”
唯弗看了明昧一眼,“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讓他把這個洞給砸大一點。”明昧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唯弗深吸一口氣,不確定地問她,“你是要出去引他出手?”
“對。”明昧很肯定地告訴唯弗,唯弗側頭道:“這不是鬧著的玩。”
“誰鬧著玩了。不去引他出手,把毒氣擴散出去,怎麼把其他人引來。不把人引來,我們怎麼趁亂跑?”明昧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丟出來,唯弗看著明昧,這麼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