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讓人去送死的事; 持盈派就這麼做出來了; 誰心裡能沒氣。
“嘖嘖,同樣是大乘期; 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若冰瞧著道隱與致虛,明昧與不殆的交手; 搖頭嘆息著。
道隱與致虛打得是旗鼓相當,淋漓盡致,致虛以字為器,字出殺意橫溢; 道隱執槍將團團圍住他的字盡數毀之; 槍與筆的相撞; 兩人皆不曾後退一步,看得一旁的人大呼過癮。
不殆雖然也是大乘期的修為,至少出招上和道隱與致虛一比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以至於明昧竟然穩穩地以劍道壓制住了不殆,不殆的雙刀雖然依然飛轉,若冰看得清清楚楚,這場架打得明昧早就已經穩操勝券。
合體期對戰大乘期,哪怕不殆這個大乘期有水分,但是境界越到到最後越難晉,一步之差卻是天淵之別。
這個時候,不殆突然甩出雙刀,不僅是雙刀,竟然還有瞧不清的暗器鋪天蓋地飛出,若冰看著冷笑,“持盈派,果然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可惜了這個女修。”
可惜是可惜,若冰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在她以為明昧不可能避著那密密麻麻得根本看不清的暗器時,明昧握著歸元劍將不殆飛出的雙刀對半砍落,所謂的暗器,明昧冷冷地一笑,雙手握緊歸元劍,迎面與不殆砍了下去,所有的暗器被這一揮盡落,強大的劍氣朝著不殆落下,不殆豎起結界,劍與結界相撞,發出強大的氣流。
不殆看著明昧的目光盡是輕蔑,卻在這時,明昧收回了歸元劍,喚出心劍。
鮮豔宛若泣血的劍吶,一生二,二生三,密密麻麻的似是紅亮了一片天。
“殺!”明昧吐露一字,看向不殆如同看著一個死人,萬千紅劍一同朝著不殆飛了出去,不殆不以為然。
但是在劍出之後,不殆再次豎起了結界,不想竟然被紅色的劍劃破了不殆的結界,直接刺入不殆的身體。
事情發生得太快,從不殆使出暗器到明昧揮劍斬落到明昧反擊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劍破結界刺入不殆的身體,不殆身上扎著無數的劍,血濺而出,衫著本來就鮮豔的劍更是刺眼。
“豎子爾敢。”不殆也不相信自己竟然叫明昧刺穿了身體,然而就是這樣,他竟然還衝著明昧叫囂,明昧根本不回應他,歸元劍再次亮出,同時朝著不殆揮了過去,這要殺人的架式,不殆想要閃躲,歸元劍是好擋的?
不殆感覺到氣流湧來,想要躲開,卻發現無論他怎麼躲,劍氣追在他的身後。
“怎麼回事。”劍氣追著人跑,這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不殆沒有受傷,他還能回頭迎戰,心劍隨明昧的意識變化而消失,但不殆身上的傷依然血流不止,劍氣殺來,不殆喚出護身的法器,一個盾甲,但劍氣卻將盾甲一分為二,對半分開了盾甲的同時也穿過了不殆的身體。
“真人!”誰也想不到明昧這個合體修士竟然接二連三的傷了不殆。
持盈的弟子叫喚一聲,明昧身影一閃,再次落在不殆的面前。
“大乘期又如何。”明昧吐了一句,舉劍要劃過不殆的脖子。
“真人。”但見明昧的動作,持盈派那些已經被突發情況驚得不可置信的弟子都要趕來救人,手中的法器全都不約而同的與明昧擲去。
明昧手握歸元劍,另一隻手甩出赤紅的心劍,劍已出,萬千紅劍對上那擲來法器,法器相擊的聲音真是聽得人頭皮直髮麻。
“真人,這是什麼劍,竟然這般厲害?”明昧的紅劍第二次亮相,竟然將持盈派那些人的法器都打飛了回去,如何不叫人好奇這究竟是什麼劍。
“無形之劍,心劍。沒想到,真的有人能練出心劍來。”若冰道明明昧的劍,同時也十分驚訝。
“什麼是無形之劍?心劍?”無形之劍,劍還有無形的?
“你我手中所握鐵之所鑄之劍是為有形之劍;因心而生,有形無形,皆在意念控制之間便是那無形之劍。有形有束,無形而無所束縛。你看這萬千紅劍,那都是她心裡的劍,她想要多少,就能顯露多少。”
鳳丹從明昧一出來就已經停下了吸納怨氣的動作,主要也是怨氣已經被清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已經不多了。
聽到若冰的話,鳳丹突然也喚出了一把劍,“真人,這是心劍嗎?”
若冰本來的注意力在明昧處,聽到鳳丹的話回過頭一看,只見鳳丹手裡一柄雪白晶瑩卻帶著黑氣的劍。詫異地看向鳳丹,“你也練出了心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