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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用你的無形劍,刺我!”話音落下,一個身影顯露,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修,明昧看著一頓,因那顯露出來的人,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修,至少這看起來不像是劍修啊!
女修像是已經習慣了旁人這樣詫異的目光,露出了一抹笑容,越顯溫柔,與明昧問道:“叫什麼名字。”
“明昧!”明昧老實地回答,女修笑意更深了,“明道若昧,好名字。上善派,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女劍修了,尤其像你這樣的女劍修。”
明昧聽出這語調裡的熟稔,不禁地問道:“你對上善派很瞭解?”
“若有一日,你能渡劫飛昇,自然會明白,若是不能,說再多亦無用。”女修如此的回答,就只差說明昧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她的身份。
“是!”不該知道,那就不知道好了,明昧作一揖而候著,“前輩,晚輩得罪了。”
劍在她手,有形無形,你心裡的劍是什麼樣,你就想著你使出的劍是什麼樣,這就是無形之劍。
讓女修詫異的是,明昧亮出來的劍,竟然是紅色的,鮮豔如血,就像是在無聲地告訴所有人,她滿心的仇恨都需用鮮血來洗漱。
“你的劍只有一把而已?”女修帶著詫異的問,明昧輕輕一笑,形單影隻的赤劍,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女修從說出那句話後一直在等著明昧,待見到明昧亮出來的無數如同鮮血一樣奪目的劍時,目光流露出無數的讚許,“好。一點就透,極好!”
“來!”女修誇完了明昧後,出聲讓明昧只管的出劍,明昧讓劍齊發,全都往女修的方向飛去,女修也凝出了屬於她心裡的劍,是一柄藍色的劍,女修一揮,那原本襲向她屬於明昧紅色的劍被揮退了,女修道:“你的劍只有形而無神,如此是遠遠不夠的。”
“一把不能傷人的劍,要來何用?”女修接住了明昧的劍,繼續與明昧點拔了,明昧遲疑了半響,劍既是用來傷人,也是護身的,但是隻有形而無神的劍,就像是一把沒有開刃的劍,也就是擺設而已。
女修揮動著她的劍,現與明昧繼續地道:“有形無神,你是還沒有殺過人?”
明昧如實地答道:“殺過了。”
女修道:“既然殺過,劍無殺氣,只有恨而無殺,你的劍就是擺設。”
不能殺人的劍,確實就是個擺設,女修並沒有說過,明昧見著女修揮動的藍色的劍,只是看著她都能感覺到那柄劍的鋒利,而她的,哪怕再多,卻是一柄殺不了人的劍,有什麼用。
心中的劍,要如何才能殺人?如何才能鋒利?
“無形之劍,既是無形,不能如有形之劍一般的開刃,你心中的劍,你想要它如何,它自然就會如何。劍之無刃,因你心中無殺。”女修像是明白了明昧的疑惑,點出明昧的劍為什麼會無刃。
“劍是用來殺人的,殺意必須有,否則你的劍就是沒有開刃的劍,有形而無神。”女修再次重申了這一句,明昧看著女修道:“我與你並無仇怨。”
女修聽著笑了,“無怨無仇,你就動不了殺意是嗎?那麼告訴我,你現在最想殺的人是誰?”
最想殺的人是誰?明昧的腦海閃過很多的人,最後都變成了一個人,持盈門的祖師爺。
她的想法一浮現,女修竟然就變成了她所想的那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甚至那人還挑釁似的與明昧道:“想殺我,那就來吧!”
話音剛落,明昧的劍已經再發出,與先時的不同,這一次那殺氣騰騰的模樣,竟然一下子就劃過了那幻化成持盈門祖師的女修的身上。
“好!再來!”
用不著她說,明昧的劍已經再次使出,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把這個人千刀萬剮。
女修當然不會一味捱打,說起來像明昧這樣的人,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悟性好,哪怕滿腦子都是報仇的想法,但卻不受仇恨所驅使,見人就想殺。
在與明昧過招的時候,她也算是打得淋漓盡致了。兩人比的是心劍,不論靈力,不論修為,就僅僅只是看對方心中的劍,誰更強大,明昧絲毫不比她遜色。
女修想著把要教明昧的,該教明昧的都教了,變回了原本的模樣,明昧的劍也在同時收回,這讓女修就更滿意了。
哪怕打了半天,一下子發覺人不是那個人就能立刻地收回殺人的劍,就憑這份自制力,多少人都不如她!“你,出師了。”
明昧絲毫不覺得累,女修站著慢慢地消失了,只有她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