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影見狀,同樣倍感納悶。
怎麼會是在母后的寢宮中呢?奇怪,就算洛麟燼和玉悠柔有事相商,也不會到寢宮這樣的地方來呀。
蘇哲白和顧愷不知道這就是玉悠柔的寢宮,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
洛麟朔揮手製止了宮女們的通傳,幾人徑自踏入到寢宮內室去了。
“大哥,你們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洛麟燼驚訝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不是說交流賽延期了嗎?按道理來說,此刻交流賽應該才結束不久,他們不是應該留在鼎傾那裡,和紀新宇虛以委蛇嗎?就算是返程了,也不應該這麼快出現呀?
“蘇會長、顧會長,你們怎麼會一起來的?”與洛麟燼注意的地方不一樣,曲梓凝詫異的盯著顧愷和蘇哲白。
他們兩個不是一直待在冥域嗎?怎麼會突然來了麒吟帝國?而且看樣子,還是和洛麟朔他們一起的?
兩人心中遍佈疑惑。
洛麟朔和南宮飛影他們並沒有回答他們,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躺在床上,看上去面色有些蒼白虛弱的玉悠柔吸引了過去。
“母后你這是怎麼了?”兩人連忙走到床邊,擔憂的詢問道。
玉悠柔雖然很虛弱,但她仍盡力的勾起一抹微笑,試圖讓洛麟朔他們放心:“母后沒事,只是有些疲憊而已。”
很顯然,洛麟朔他們根本就不相信玉悠柔這套說辭。
“燼,母后這是怎麼了?在我們離開的期間發生什麼事情了?”好好的一個人,離開之前還是健健康康的,現在突然這麼虛弱,怎麼可能只是疲憊而已。
“是呀!二哥,母后是不是受傷了?”看著玉悠柔蒼白的臉頰,洛麟颯心中一疼。
“母后沒事,真的只是太過疲憊了而已,你們別擔心了。”玉悠柔安撫著幾人,同時以眼神示意本要開口道明緣由的洛麟燼住嘴。
她的眼神,並沒有逃過洛麟朔他們幾人的眼睛。
“皇嬸,母后怎麼了?不要瞞著我們,你們越瞞著,我們只會越擔心而已,而且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是沒有秘密和隱瞞可言的,你就告訴我們吧,不管什麼事情,我們都不會衝動的。”洛麟朔知道洛麟颯是不會說的了,轉而問起了一邊的曲梓凝。
曲梓凝欲言又止,顯得很是為難,猶豫不決的樣子,令洛麟朔和洛麟颯他們心中更是忐忑不安的。
“得罪了。”蘇哲白與顧愷彼此望了望之後,上前去,一把拉起玉悠柔的手腕,仔細的探查起來。
洛麟朔和洛麟颯他們屏息等待著,心跳得非常快,都快跳出喉嚨口了。
玉悠柔無聲的嘆息了一聲,她知道肯定是瞞不住了。
稍傾,蘇哲白才放下玉悠柔的手腕。
“你近期內是不是受過重傷!”雖是在問著,但蘇哲白的口吻卻是異常的篤定。
他的話,讓洛麟朔幾人禁不住慌亂起來。
“母后,你受了重傷?嚴不嚴重?”
“是誰對你下的手?母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該死的!竟然敢對母后下手,誰那麼大的單子,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南宮飛影、洛麟朔和洛麟颯接二連三的憤憤道,緊皺的眉頭洩露出他們心中深深的擔憂。
“燼,我離開之前是怎麼跟你交代的,你竟然讓母后被賊人傷到了。”洛麟朔厲聲呵斥著洛麟燼。
儘管他知道,這件事情不怪洛麟燼,但是玉悠柔的受傷實在沒法讓他冷靜下來。
洛麟燼早就自責不已了:“都是我的錯,我防範好了一切,就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對母后下手,等到察覺到中計後返回來,母后已經身受重傷了。”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那天大意的被敵人引了出去,母后就不會被人重傷了。
洛麟燼都不敢回想當天的事情,要是他再晚點意識到的話,現在的玉悠柔不單單是重傷而已,早就被人擄走了。
“燼,不要自責,母后受傷,我相信你肯定也是不好受的,這件事情不怪你,要怪自能怪敵人太過卑鄙了。朔你也是,你的冷靜到哪裡去了?”南宮飛影安慰洛麟燼的同時,責備的瞪了一眼洛麟朔。
玉悠柔受傷,大家都不好受,洛麟燼沒有保護好玉悠柔,現在肯定懊悔自責死了,洛麟朔還責怪他,這不是在逼迫他嗎?真是的,虧他平時足智多謀,冷靜自持的。
洛麟朔被南宮飛影這一說,頓時明白自己說了什麼混賬話,他愧疚的向洛麟燼道歉:“燼,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