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得到這麼痴情的男人,東方衣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呀!
“姑娘,朕好心勸解你一句,適可而止吧。朕也有了心愛的皇后,是斷不會移情他人的。”紀新宇一副情深不壽的樣子,贏得了百姓們的好感,更讓在場的‘女’子對東方衣彩羨慕不已。
看來他們的陛下魅力不凡呀。
百姓們自動的以為神秘‘女’子是被說中了心思,所以才有這麼大的反應,均是一副瞭然的模樣。
“咳咳…咳咳…你剛才說什麼?”神秘‘女’子的聲音很是震驚。
紀新宇的話說完,在場的人很清楚的聽到了一聲又一聲的嘔吐聲以及咳嗽聲。
“姑娘這話未免太過可笑了吧,朕自認為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過,如果姑娘是愛慕朕的人,因為得不到朕的愛而生怨恨,朕能理解,但如果為此要朕道歉的話,辦不到。' 超多好看小說'”
想到這個人,洛麟朔幾人有志一同的決定,隔岸觀火,安靜看戲,把局面都‘交’給神秘少‘女’。
看樣子,沐清漣和櫻月涙認識神秘‘女’子,非但認識,而且還關係匪淺呢。
兩人的小舉動,自然沒有逃過一直望者他們的洛麟朔他們的眼睛,心中對於神秘‘女’子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
“別擔心,我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沐清漣倒是沒有太大的擔憂,有的,只是信任與欣慰。
“漣……”櫻月涙擔心的呼喚著沐清漣。
紀新宇眼眸一眯,眼神中流淌著‘波’濤洶湧的‘浪’‘潮’。
“如果得罪本姑娘的人,是你!你是不是也肯當著所有人的面,跟本姑娘道歉呢?”神秘‘女’子話鋒一轉,聲音變得銳利起來。
“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吧?剛才的事情你也親眼目睹了吧?何苦再繼續揪著鼎傾不放呢?若是鼎傾無意中得罪過姑娘,姑娘大可以明說,朕自會為姑娘主持公道的。”紀新宇已經不想再和神秘少‘女’攪合下去了。
全場安靜得可能就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聽到了,所有人均是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默默的低下頭,默默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
“哎呀呀,不會是被本姑娘說中了,所以羞愧難當昏過去了吧?罪過罪過,都怪本姑娘太過誠實了。”
紀新宇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更多的,是對東方衣彩的惱怒,竟然就這麼被人氣昏過去,簡直丟人。
東方衣彩更是被氣得當場暈厥過去,在‘侍’‘女’們的攙扶下,離開了高臺。
這個神秘‘女’子,不會就是洛汐麟吧?紀新宇忍不住猜測著這個絕對不可能的猜測。
想到洛汐麟,紀新宇臉‘色’更是黑得可以和包青天相提並論了。
“……”紀新宇氣得臉‘色’發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他知道,不管接什麼話,那個‘女’子都有辦法給他瞎掰出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來,這種討厭的樣子,和洛汐麟簡直如出一轍呀!
乖乖!這‘女’子的想象力也未免太過豐富了吧!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來的?還有跪洗衣板……這句話怎麼覺得好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所有人都驚呆了,都愕然了,連洛麟朔他們亦然。
“好失望呀!皇上,你是不是傳說中的妻管嚴呢?所以才不敢休妻呀!可憐的皇上,攤上這麼一隻母夜叉,真是你的不幸呀!晚上洗衣板沒少跪吧?膝蓋不疼吧?”神秘‘女’子飽含同情的話噼裡啪啦說了出來,中間沒有一絲停頓。
“姑娘,你放肆了。”紀新宇沉聲一喝,他自然不可能休了東方衣彩的,別說東方衣彩沒有像她說的那樣,就是真的如她所說沒有素質,他也不可能休了她,東方世家的勢力,他還需要呢。
他們突然很想和這個神秘‘女’子‘交’朋友了,她的身上,總能感覺到洛汐麟的影子,兩人要是放在一起,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洛麟朔他們聽得那叫一個的津津有味呀,對這個未曾現身的‘女’子,好感那就是坐火箭一樣,蹭蹭上升。
百姓們均對這個一直沒有現身的‘女’子無言以對了。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你這麼鼓吹別人休妻,你的素質,好像也沒好到哪裡去吧……
“嘖嘖~還是一國的皇后呢,就這點涵養,皇上,你要不要考慮換個人當皇后呢?這樣沒素質的人,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