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罷了。”
洛麟朔他們緊緊的盯著東方衣彩,東方衣彩感覺自己的後背都快被冷汗浸溼了,慌‘亂’之下,她望向紀新宇,觸及到紀新宇的面無表情後,她心中一突,對於紀新宇的畏懼湧上心頭,她反而能夠鎮定下來了。
紀新宇面‘色’平靜如水,讓人壓根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反觀東方衣彩,就算再怎麼會偽裝,再怎麼心機重,她也不過是個‘女’子罷了,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控制不住的‘露’出些許慌‘亂’的神情。
顧愷和蘇哲白是他們奉為神一樣的存在,怎麼可以容忍別人懷疑他們呢?哪怕這個人,是他們敬愛的君王,也不可以。
在場所有人,先是一愣,繼而滿臉不善的盯著紀新宇和東方衣彩,其中就包括了鼎傾帝國的選手。
似乎是為了讓百姓們瞭解明白,神秘少‘女’故意說得緩慢而嘹亮,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如果你想說是鼎傾的人幫助他們襲擊自己國家的人,也是可以的,如果你還想說是兩位會長和兩大帝國的人同流合汙的話,也隨你的便咯,只是不知道,你該如何跟自己國家的人,跟五大帝國‘交’代呢?”
“哈哈!紀新宇,你這下子可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咯。昨夜三國的選手都住在一起,敵人來襲的時候,三國的選手全都在現場,根本無人可以分身,麒‘吟’和瀧夜這一次來的人,除了選手外,又只剩下麒‘吟’皇子他們和沐太子他們,偏偏他們昨夜又和蘇會長、顧會長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去襲擊參賽選手,而且他們住在驛宮裡面,裡裡外外都是鼎傾的人。
百姓們還是想不通其中的關聯。
所以呢?然後呢?這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嗎?
“昨夜,為了化解朔小子和漣小子他們之間的誤會,我和愷兩人分別住在兩國的驛宮中,對他們進行勸解。”
紀新宇和東方衣彩都沒有搭話,下邊的人也都是‘摸’不著頭腦。
聞言,蘇哲白似笑非笑的盯著紀新宇和東方衣彩:“如何呢?鼎傾陛下,事情還不夠明顯嗎?”
“而且,在進入鼎傾帝國之後,我們都住在驛宮裡面,裡裡外外服‘侍’的人,都是鼎傾的人,再無旁人了。”兩人追加了一句。
兩人同時答道。
“瀧夜這邊也是,除了參加比賽的選手外,就我和淚兩個人,再無別人了。”
“嗯!因為是‘交’流賽而已,所以除了參加比賽的選手,麒‘吟’這邊就剩下我和颯,以及飛影三人了。”
“很好。朔小子,漣小子,我問你們兩個,此次麒‘吟’和瀧夜帶來的人,都在這裡面了嗎?”
東方衣彩在心中怒罵著,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什麼。
千算萬算,沒想到破綻竟然出現在這群蠢蛋的身上,就算不知道事情始末,也該知道這種事情,要使勁的把髒水潑到麒‘吟’和瀧夜身上吧,這群蠢貨。
鼎傾的選手們非常肯定的點頭,他們非常確定。
“你們確定?全部都在?”
鼎傾選手們的話一出來,紀新宇就知道,這一計註定失敗了。
“敵人來襲的時候,他們都和我們在一起。”
“沒錯,而且昨天晚上,我們還以為今日要比賽了,想要更加了解對手,都聚在一起了。”
“他們和我們在一起呀,為了方便,我們所有的參賽選手都住在一個別院裡面。”
鼎傾的選手們一愣,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蘇哲白會這麼問,不過也不妨礙他們的回答,反觀紀新宇,心中一沉,他已經知道蘇哲白和顧愷想要做什麼了。
“那我再問你們,你們被人襲擊的時候,麒‘吟’和瀧夜的選手在哪裡?”蘇哲白接著問道。
鼎傾的選手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好在大家都聽清楚了。
“而且他們身手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來的那兩個人都穿著黑衣,‘蒙’著臉,我們根本看不清他們是誰?”
“會長…我們不知道。”
“我問你們,昨夜是誰襲擊了你們?”顧愷低沉著聲音,嚴肅的態度非但沒讓他們反感,反而更加的亢奮了。
他們也想和兩位偶像說話呀!
“方便方便,絕對方便,會長想問什麼請儘管問,我等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鼎傾的選手們,‘激’動得差點就說不出話來了,後面瀧夜和麒‘吟’的選手,全都羨慕而又嫉妒的看著他們。
“本會長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