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鳶皆是凡人的肉軀才懷上的孩子。”
他甚至都已經做好了，為顧挽尋求延長生命的準備。
“不管是不是感情的背叛，我只知道人家戶籍所已經出具了她擁有燭九陰血脈的證書，咱們戶籍所的儀器總不能造假吧？”
戶籍所的東西可是花了大價錢，大手筆才製作而成的，從來不會有人去質疑這東西的真實度。
佘慕皺了皺眉，顯然對於這個事情抱又不信任的態度。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見一見就見一見。去你的別墅，阿鳶對十幾年前的事情都忘記了。”佘慕聲音很冷淡，根本沒有多少熱情。
在沒有確定身份之前，是不會輕易讓顧鳶見到她的，即便是顧鳶生的孩子。
佘燁在心裡繼續為阿挽感到淡淡的憂桑，爸爸這麼區別對待，一會說不定都能哭出來。
“你一會態度別這麼冷漠行不行，好歹她真也是你的第一個女兒吧。”這樣冷漠，叫人看了心裡會難受的。
佘慕看了佘燁一眼：“沒想到你跟她的感情倒是深切。”
佘燁也不掩飾，點了點頭：“那的確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兩人正好走到了佘燁的別墅，與慕南承的車子打了個照面。
顧挽激動的從車上下來，扭著小尾巴直接就像撲到佘慕懷裡。
從小到大，顧挽都還像孩子一樣，喜歡撲到父親懷裡撒嬌，雖然每次顧挽都告訴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父親，也許並不是她的爸爸，但是每次看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
就在顧挽撲過來的時候，佘慕本來想推開她的，卻鬼使神差的停住了推開的動作，任由少女撲了過來。
“爸爸，我想你。”顧挽隱約有點想哭，穿越過來的時候，她就可鬱悶了，不僅一次想過父母，可怎麼都回不去。
還失去了作為人的資格。
佘慕看了一眼顧挽拖著的尾巴，花紋複雜，的確是燭九陰的花紋，顯然他也處於一陣懵懂之中。
此時，視線看向前方，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佘慕立即推開了顧挽，單膝跪下，一隻手放於胸前，那是表示出他最高的忠誠，低頭喊了聲：“大人。”
顧挽見佘慕就在這裡跪下，嚇得她趕緊想去拉佘慕：“爸爸。”
慕南承快走兩步將佘慕拉了起來：“不必多禮，進別墅聊。”
佘慕這樣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幾人進了別墅，顧挽挨著佘慕坐下，她擔心爸爸擺出霸道總裁式冷漠，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爸爸，我是顧挽，你的小公舉。”
佘慕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顧挽也不管別人的反應，再次說了一遍：“我說，我是顧挽，快兩個月前就突然來到這裡變成了一條蛇。”
至於說是看小說睡著了，睡醒就已經在這裡的話，她直接省略不說了。
“兩個月前？”佘慕皺了皺眉，顯然在思考顧挽說這話真實與否。
“爸爸。我穿過來的時候，過完年你說要帶媽媽回老家，讓我一個人呆在家裡，說是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好吃的，我媽媽回去的之前還一直嘮叨我，讓我找工作，你記得嗎？”
顧挽沒說一點，佘慕身上冰冷疏離感變消失了一點，到最後，顧挽看著佘慕，一臉的期待，等著佘慕反應。
佘慕的態度，就完全的緩和下來了，嘴角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佘燁一臉懵逼，想開口的，卻又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不過佘慕的臉色倒是以肉眼的速度緩和了下來。
“對。我記得，我們家挽挽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說寫小說也是有前途的。”佘慕的聲音不再像剛剛那樣清清冷冷。
顧挽立即笑著黏上去，挽著佘慕的胳膊：“爸爸，真的是你啊，為什麼會這樣，這明明是兩個世界。”
佘慕揉了揉顧挽的腦袋：“晚上爸爸再和你解釋。”不過顧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變成了一條蛇，讓他還沒能想通是怎麼回事。
“大人，您……”
現在令佘慕更加費解的是，為什麼大人即便變成凡人歷劫，周身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靈氣。
要不是容貌未變，他們見過大人，真的都不會知道這凡人會是妖界赫赫有名的妖神。
“佘先生，正好我有事要問你。”慕南承見佘慕將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便立即將話題引過來。
“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