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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玥走進來,掩上門。
“惠明。”
“嗯?”
“你是咋想的?”
“嗯?”
豐玥噴笑,“你送我這麼顆巧克力,是咋想的?”
惠明看著盒子裡那一顆巨大無比的紅心,說:“我……我定製的,我的意思,是……”
“是什麼?”豐玥抬眼看他,眼波溫柔。
惠明看著豐玥身上的粉色毛衣和牛仔褲,心一動,說,“豐部長,你穿這樣,很好看。”
豐玥忽略他的讚揚,“惠明,你真的是所謂直男啊,哪有送喜歡的女孩兒這麼醜的禮物的?”
惠明張張嘴,訝然看著豐玥,徹底呆了。
他沉默了半天,摸著後腦勺說,鬱悶地說,“你自己不是老是說,要我的心嗎?”
“所以這個你特意定製的心形巧克力,是代表你的心?”
惠明點點頭,非常憂傷,這個巧克力,很醜嗎?他覺得蠻好看的啊,又大,又紅。他們的審美怎麼如此天差地別。
豐玥咯咯一笑,踮起腳湊到惠明耳側,輕輕說,“那你的心,我收下了。”
惠明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像被一根羽毛輕輕撓過,一愣,豐玥凝視他,在他唇上輕輕一啄,轉身就走。
惠明頭皮裡有煙花綻放,他下意識拉住豐玥的腕子,陽火琉璃球硌著手心,只覺得暖意傳滿全身。
豐玥一手抱著巧克力,緩緩轉身,惠明用力一帶,把她攬進懷裡。
他緊緊抱著豐玥,覺得自己好像做夢,“豐玥。”
豐玥伏在他懷裡,輕聲答:“嗯。”
惠明又叫,豐玥。
豐玥仰起頭,“傻了?”
惠明眉頭緊鎖,“我怕是假的。”
豐玥探手鬆開他的眉,說:“怎麼辦呢,我還是要栽到你手裡啊。我不想看你難過,也不想我自己難過。老王的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人生苦短,只爭朝夕。這種道理一般人豐部長都不給教,你學會沒啊?”
惠明緊緊抱牢豐玥,說:“學會了。”
“咦?”火龍果睡醒了,呆呆地看著豐玥跟惠明,這兩個人抱得那麼緊,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它歡樂地朝他們撲過來,打算跟他們相親相愛地抱在一起。
然而出師未捷身先死,豐玥一揚手,一張符貼到火龍果額頭,把它定在半空,紙符還把它的視線全部擋住了。火龍果那叫一個委屈,嚶嚶要哭。
“那是什麼?”惠明問,豐玥說:“一個坑蒙拐騙的小道士送的‘定’字元,你看給它八卦的,狗仔都沒這麼積極。”
她仰起臉看著惠明,惠明禁不住笑,“我們這樣的,狗仔賣不到價格的。”
豐玥說:“那你就乾點少兒不宜的唄,火龍果的眼睛擋都擋了……”
惠明低頭吻下去。
過了兩分鐘,惠明忽然轉身,抱起火龍果衝到樓下去,然後又匆匆跑回樓上。
豐玥抿唇看著他,臉頰泛紅,眼睛裡像有星光,她笑,“你幹什麼?”
“乾點狗仔能賣出價格的,少兒不宜,非禮勿聽。”
豐玥警惕地向後一步,“你別,我是不可能叫的。”
惠明環住她的腰,哭笑不得,“你想什麼呢?”
從她的耳朵一路吻到鎖骨,豐玥只覺得一串串戰慄爬過面板。
惠明不老實,豐玥喘得不行,推惠明,手腕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憤恨地說,“你都哪兒學來的?你故意送我這麼一件衣服是不是?惠明我真的是看走眼了啊,沒想到你這麼流氓,還這麼處心積慮。”
“無師自通,”惠明吻住她,不讓她說話,“你別叫。”
作者有話要說: 拉燈。
☆、四十二
小至睡夢中迷糊感覺到身邊有人析析索索爬上床,好似已經很晚了,她模糊地想豐玥工作到這麼晚,真辛苦,決定明天要早點起來給豐玥做好吃的,慰勞她。
接吻接得很辛苦的豐玥不能睡,睜著眼看天花板,惠明這是忍了多長時間啊,她被親得最後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惠明還一臉的意猶未盡,流氓這個詞送給他感覺都不太夠級別。
她翻個身抱著膝蓋,把頭埋在枕頭裡傻笑,早知道就不作那麼久了。
第二天小至煮了很豐盛的早餐慰勞豐玥,但餐桌上豐玥託著腮魂不守舍,拿筷子一點一點撥盤子裡的麻團,把一顆小球劃拉得滾過來滾過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