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度。或許是從小到生長在大族,吃穿不缺,眼前之人雖年不過十五,但身段窈窕之處倒比此時許多十七八歲的女子要豐滿的多。蘇景心中一哂,猜到之前風聞的那些康熙令人為幾個人選把脈之事不是虛言了。
看來,自己的那位汗瑪法真是在著急自己的子嗣。皇家,卻是從來不忌諱甚麼庶出生在前面的道理。
“是。”安容就著蘇景的手站起身,也並不敢坐下,只是站到蘇景背後。
“不必如此。”蘇景對安容談不上喜歡,卻也並不討厭。赫舍里氏的人賜給自己,蘇景很清楚康熙的用意,正因如此,他不會虧待安容。他讓安容坐下,“今日是你進府的好日子,不必講究這些虛禮,往後也不必。我在揚州長大,從來不喜歡用膳時太過拘束。”
“妾明白了。”回過神的安容畢竟是赫舍裡家精心教導過的,至少在表面上很快恢復了平靜,她給蘇景斟了一杯酒,舉起杯期盼的望著蘇景,“貝勒爺……”
蘇景看了看她羞紅的臉,接過酒杯正要飲酒,魏珠硬著頭皮來敲門,“貝勒爺,奴才有事稟告。”
“進來罷。”蘇景放下酒杯,望著跪在面前的魏珠,“出甚麼事了?”
魏珠看了看邊上垂眸坐著的安容,小聲道:“回貝勒爺,東碧樓那邊說烏喇那拉格格傷了腳……”
不等魏珠說完,蘇景已然淡淡道:“傷了腳就讓府裡的大夫過去,今晚服侍的人你去看著處置罷。”
“奴才知道了。”
蘇景回頭看著安容,見她正在攪著手指欲言又止,不願意聽她說那些違心的話浪費時間,道:“用膳罷。”
安容本來是想讓蘇景過去東碧樓看一看,雖說她不知道這一番作態會不會讓蘇景真就在那兒留下,但出了這種事,她總要表明一番自己不願相爭的意思。誰知蘇景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她心裡一顫,察覺出蘇景性情與家裡長輩之前說過的那些男人頗有不同之處,也不敢再自作聰明,拿起筷子不再說話。
至於她之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