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心，“怎麼會？”
“那……我怎麼會成這樣？”古小一還是不太相信，魂魄都散了，她還能活在這裡？
雖然現在聽起來自己好像也沒多大的感覺，但是震驚的程度還是讓古小一長大了嘴，她已當然不會記得自己魂飛魄散的感覺，但是卻好像自己真的經歷過一般，並非能切身的體會那種感覺，但是她覺得如果自己真的經歷過這麼可怕的時候，肯定會選擇忘記以前的一切。
或許這才是她一直不記得過去的緣故吧！
執墨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安慰她，“你怎麼變成那樣的我並不知道，但是確實不是天雷所致，要不然你現在估計經歷過幾世的輪迴，現在應該還是那個威風八面的戰神。”
“我真的是戰神凰一？”古小一迷糊了一整天，終於肯跟師父求證了。
執墨笑了笑，“你應該知道自己背上有兩個印記嗎？那是你靈魂的記憶。”
古小一點頭，這個她一直都知道，所以說這個印記是她的翅膀？想想又覺得不對，“你不是說我的魂魄都散了嗎？我哪裡來的肉身？”
執墨看著她不說話。
古小一猛地清楚了，“師父……你……讓人幫忙找的東西里面……不會還包括我的魂魄吧？”
執墨點點頭，站了起來，靠在一旁的桌邊，像是在說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一樣，“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調皮，多難找，我差了很多人去找，找了快一千年才把你的魂魄收集齊全，然後又花幾百年的時間才找到一副適合你的肉身，接下來你的適應期，協調期，有時候我都懷疑我找到的到底是不是凰一的魂魄，怎麼會進展這麼緩慢，你知道你適應這具肉身適應了多久嗎？”
古小一被執墨這一臉的嫌棄弄得腦袋都縮起來了，小聲嘀咕道：“所以……我也不相信我是那什麼……凰一嘛！”
“你可能是不願意做凰一吧！”執墨忽然露出一絲苦笑，“不僅僅是你，你的三魂七魄也不願意，找到你的魂魄的時候，你就跟個熊孩子一樣，上躥下跳的，特別特別的折騰。”
古小一愣住了，她是不願意嗎？
“所以就算找到你的內丹也沒用，你的肉身根本就用不了。”
“啊？”這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是神仙估計也沒見過這樣的事吧！如果不是師父這一臉的認真，古小一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框自己。
“那……你幹嘛現在讓我下山？”
執墨嘆氣，“這件事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是上面決定的。”
這上面就是天庭了，古小一不知道自己怎麼還跟上面扯上關係了。
“我也知道把你養在四靈山並非長久的事，總會有人知道的。”執墨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了，“特別是近來，有很多兇厄之獸現身凡間，據說當年的叛軍之首青鸞也根本就沒有死，上面的人也緊張起來了，既然你還存活於世自然希望你能出來，解決這些紛爭。”
“跟我有什麼關係？”古小一都不知道什麼青鸞什麼兇厄之獸的。
“這個我們回頭再說吧！”執墨似乎不太想說的太細，“反正你現在也下山了，你只要找回你的內丹就行了，剩下的事我會跟你一起解決。暫時我也不會回四靈山了。”
“不回去了？”古小一的眼睛立馬彎下來了，笑得特別開心，她對以前的事情看得很淡，大概是因為沒有記憶的緣故，並非懂得那些責任和義務，也或者是當年的記憶還刻在她的大腦某個角落，提醒她那些都是不好的記憶不需要開啟，她要做的就是過好當下的日子。
“等等，師父……”古小一忽然想起一個重點來了，”你說當初我是肉身用不了內丹，那現在呢？”
“一開始只是擔心你的魂魄會跟肉身不合適而已，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再加上有為師的靈力給你維持，也許等你把內丹找齊了，你自己的靈力也足以讓你維持這幅肉身。”
“嗯？聽起來我是不是隨時都可以換一副肉身？”聽著就覺得怪怪的，但是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古小一生性樂觀，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你以為找肉身是去才上買菜？”執墨鄙視她，“還隨便選？”
古小一撇嘴，“既然我的魂魄都找齊了，那我為什麼都不記得以前的事？”
說起這點，執墨也無能為力，“也許等找到內丹就能知道吧？你的魂魄並沒有存留你的記憶。”
也許，是你自己不想想起罷了。
後面那句執墨沒有說，只是故作輕鬆的走到一旁，坐在古小一對面，看著她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