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沈魚原想叫她一併進來入睡罷了,卻是千月死活不肯;只寒著個俏臉回一句:“姑娘只管回歇了便是;奴婢瞧著沒什麼打緊便自會回房睡下。”
沈魚無可奈何只點了頭,回屋拿了件斗篷於她,見她收了這才重新躺下,一夜無夢。
這般下去連續幾日;饒是千月這般一身武功的練家子也是吃不消的,到底是個姑娘哪裡當真能跟那些糙漢子比。
沈魚一早便瞧見臉色蒼白千月;只當她是風寒著了涼;將人勸了幾句,說白日裡有白朮在跟前候著;要她只管回去休息便是;再般強撐下去,怕是要把身子弄壞了。
千月知白朮身手不差,又想著自己如今這情形的確不濟只得應下。
藥廬裡沈魚親自為千月配上一味治風寒的藥,熬好便端至千月房間,此時見她已經有些昏沉,不若平日裡那般警醒。
沈魚扶了扶她的脈有些吃驚,這哪裡是風寒,分明是外傷處理不當發炎所致。
單單瞧著她側臥的姿勢那傷怕是傷在了背上,沈魚將手中的藥碗放至一旁,出門尋了白朮叫去藥廬裡尋了藥箱,才又回到千月房裡坐在床邊伸手便要挑開她的衣領檢查一下傷勢如何。
千月似有察覺,微微皺一皺眉,還不等沈魚伸出去的手碰到衣領便叫人拿住。
她手上力道極大,只抓的沈魚一陣吃疼低低一呼,千月這才勉強睜開眼等瞧見是沈魚這才岔開力道鬆了手。
“姑娘您怎麼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千月?”說著便要掙扎了起身,叫沈魚一把按下。
“有什麼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