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扯了回去,整個人往後仰,直接摔靠在了嚴景揚的胸膛處。
“嗯,現在我看到你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誠意了。” 嚴景揚一把摟住了她,低聲笑了起來,胸膛震動著。
“不是……”
唐酥有點懵,她低頭去看自己的裙襬,原來是被男人的腿壓住了。“你壓住我的裙子了。” 唐酥紅著臉,去扯腰間的鐵臂。
“是嗎?”
嚴景揚眼睛斜看了一眼,黑色的西裝褲下,女孩一角的裙襬,可憐兮兮地被他壓著。也正如它的主人,此時被他摟住,欺負著。
唐酥想要去將自己的裙襬拉扯出來,卻被男人壓得死緊,“你鬆開腳啊。”
“你是不是喜歡我?” 嚴景揚哪裡會聽她的,溫熱的指尖在她的腰肢摩挲了幾下,裙子的布料也不知道是什麼製造的,光滑的,又輕薄,又柔軟。
“不是!” 唐酥瞪了他一眼,這個問題,他都問了一個下午了,也不覺得煩膩?
嚴景揚唇角的笑意不變,“那你先親親我,時間快到了。”
唐酥條件反應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先挪開腿,我再親。”
現在,她都害怕親嚴景揚了,好幾次,這男人都按著她親吻,那種唇舌相交的親膩,讓她打心底裡害怕,彷彿有什麼會失控。
“還有,你不能……”
唐酥水潤潤的黑眸瞪著他,脖子根染上了薄紅,“你不能咬我!”
女孩子一身菸灰藍的裙子,她的長髮柔柔地披散著,因為背部被迫靠在了他的懷裡,頭髮垂落在了他的胸膛上,細軟的髮梢兒有點微卷。她的膚色本就雪白透亮,菸灰藍色的裙子襯托得她愈發瑩白動人。
一雙水色的杏眼兒微微瞪圓了,溼漉漉地看著他。
鼻尖處是她的髮香,淡淡的,馥郁好聞。
嚴景揚垂下了眼眸,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燥熱,“我哪裡捨得咬你?” 低沉性感的聲音染了一絲沙啞。他也只有第一次懵懂不會接吻的時候,急躁地輕咬過她,其餘的時候,他都是稀罕她,親得用力而已。
唐酥不聽他的,“反正你先挪開腿,我再親你。”
嚴景揚挑了挑眉,只能聽話地將修長的腿抬起,挪開了,隨即露出了那被壓皺的一角裙襬。
杏眼兒一亮,唐酥趕緊將自己的裙襬扯好。然後,才滿意地對嚴景揚親了過去,因為角度問題,她還伸出了小手去將男人的臉偏向自己,清靈的聲音低低的,交待著,“你不許咬我呀。”
說完,軟軟的唇輕點在了男人微涼的薄唇上。
臉上的指尖有點涼,聽著女孩撒嬌般的叮嚀,嚴景揚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被她酥得停止跳動了。
艹!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
第二天,兩人起來得很早,乘搭的是早上的飛機,去到唐家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多了。
唐酥帶著嚴景揚走進了唐家,原本她是想讓他先回別墅休息的,但是嚴景揚不願意聽她的,他說要親手將隨身碟交給她的父母,以表示自己的誠意。
方晴對自己的嫌棄,嚴景揚是知道的,他總要做點什麼,讓對方對他的印象改觀。
畢竟唐酥很重視她父母的想法,現在她都不承認喜歡他了,加上她父母的阻攔,她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喜歡他?
進到屋子裡,唐酥只看到傭人在打掃衛生,“華嫂,我媽媽呢?”
“小姐,你回來了。”
華嫂趕緊走了過來,“夫人在樓上休息。” 她神色有點為難,有點猶豫地說道:“小姐,你好好勸勸夫人,千萬別讓外來的狐狸精給氣倒了。”
“發生什麼事了?”
華嫂看了唐酥身邊的嚴景揚一眼,有點顧忌。
“這是我朋友,華嫂你直接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唐酥有點著急,難道這兩天又發生了什麼?
“今天早上,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帶著好幾個記者跑來了大門外,叫喊著讓先生出去,說他吃完不認賬,不負責,繼承人也不要之類難聽的話,還讓記者拍照……”
華嫂一臉的氣憤,“原本,先生和夫人在吃早餐,夫人聽到門衛的話後,就氣沖沖地出去了。當時,夫人對那個女人罵了一頓,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靠近了夫人,然後,那個女人自己突然坐在地面上喊肚子痛,還嚷著夫人推她。”
華嫂依然替自家夫人憤怒不平。
畢竟對於小三,大部分的人都是深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