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痛起來。
齊錦繡整理好衣裳,想將甜寶塞進暖烘烘的被窩裡讓她睡覺,可是小甜寶白天已經睡夠了,此番精神得很,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自己母親,小嘴裡咿咿呀呀叫喚,也不曉得她激動個什麼勁兒。齊錦繡沒辦法,只能抱著女兒下床來,來回走動哄著。
趙昇在窗邊一張半舊的凳子上坐下,也不說話,只借著昏暗的燭光默默看著眼前女子。
“你跟沈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默了片刻,還是趙昇忍不住先開了口。
他從沒有想過,近四年未見,待得再次重逢的時候,他對她說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一句。話問出口後,只覺滿心淒涼。
聽見他問話,齊錦繡只覺得後背一陣寒涼,本能停住腳下步子。稍稍側頭看了他一眼,見男人冷肅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那雙黑眸如寒潭般深不可測,齊錦繡輕輕吸了一口氣,這才小聲回答說:“二哥,我跟沈彥清過不下去了,我也擔心錦榮錦華,索性就不過了,與他和離了。”
趙昇眉心輕輕蹙起,那雙黑眸緩緩打量起眼前女子來,擱置在雙膝上的手漸漸攥成拳頭。
“你打小就喜歡那沈彥清,沈彥清是你父親的得意門生,學問最好,你常常在我跟前說,將來長大之後,一定要嫁給沈彥清做妻子。”趙昇聲線清冷,說到這裡,他沉默了片刻,喉結明顯滾動一下,才又道,“如今卻不哭不鬧,心甘情願回家來,錦繡,這不像你的性子。”
齊錦繡後背已經起了一層汗,雖則還在強裝鎮定,可是明顯心早就亂了。
方才她在屋子裡給甜寶餵奶,錦華在外邊堂屋說的話,她都聽見了。錦華喚這男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