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確是太嬌弱了,要是她本來的身體,承受他兩三次根本不算什麼。而且她已經有些喜歡跟他交融在一起的感覺,第一次兩人像懵懂無知的孩子,橫衝直撞的,短短時日就已經頗有默契了。趙嬤嬤說得沒有錯,若是房事順利,於夫妻感情也是大有增益。
她忍不住揚起嘴角,將整個身體都沉到水底下去了。
沐浴過後,顧行簡抱著她,讓她飽飽地睡了一覺。他卻沒有睡,一直看著她的睡顏,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中午屋裡的動靜大,思安都聽到了。見兩人到這個時辰還不起床,也不敢叫。一個小侍女跑過來,喘著氣說道:“思安姐姐,出事了。”
思安道:“彆著急,你慢慢說。”
小侍女趴在她的耳邊,將松華院聽到的事情告訴思安:“這會兒老夫人也已經知道了,叫了二老爺和二夫人過去問話呢。估計一會兒他們會來找相爺和姑娘。”
思安心想這還了得?連忙走到門邊,輕聲問道:“相爺,姑娘,你們起了嗎?有急事。”
夏初嵐聽到思安急切的聲音,剛好也要醒了,便伸了個懶腰,感覺到嘴唇上落下一個吻。她睜開眼睛,問道:“您沒睡嗎?”
顧行簡笑道:“我比你早醒。”
夏初嵐坐起來,她的床沒有相府的那麼大,兩個人睡也不嫌擁擠。倒是長度好像不太合適,他得縮著腳。他們換好衣服,才叫思安進來。思安看了顧行簡一眼,有些不敢說,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顧行簡好似明白,走到外間,思安才道:“四姑娘闖禍了。”
夏初嵐聽完思安的敘述,頭疼不已。她早就想到夏初嬋會做出愚蠢的事,沒想到竟連她自己的清白都搭了進去,現在還懷了身孕。雖說那姓吳的是禽獸行徑,可夏初嬋不自愛,也得負一定的責任。
夏初嵐想到夏靜月剛跟吳家定了親,恐怕會受此事影響,便有些焦急。皇后的內侄,也姓吳?她對皇后家裡有什麼人完全不清楚,只能出去問顧行簡。
“夫君,皇后的內侄有幾個?有沒有這趟跟著恩平郡王去揚州辦案的?”她走到顧行簡面前焦急地問道。
顧行簡放下手中的書,抬頭問她:“怎麼了?”
夏初嵐坐在他身邊,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坦誠地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顧行簡握著她的手道:“彆著急。皇后的確有個嫡親內侄,但在國子學讀書,除此之外大抵是庶出或者旁支,也沒聽說恩平郡王帶著誰去揚州。你得讓四姑娘描述一下那個人的相貌,我才可判斷。”
夏初嵐嘆了口氣道:“一會兒二叔二嬸應該會過來。抱歉,本來不該讓您管這件事,但我怕靜月……”
顧行簡輕笑道:“夫妻本是一體,不用分這麼清楚。先聽聽二叔二嬸怎麼說吧。”
過了一會兒,夏柏茂跟韓氏果然來了玉茗居,老夫人身邊的常嬤嬤也跟著來了。
顧行簡陪著夏初嵐走到堂屋裡,夏柏茂沉痛地說道:“家門不幸,讓相爺看笑話了。小女的確不懂事,可那人強迫於她,讓她身懷有孕,卻是事實。她的名聲事小,夏家的顏面事大,還請相爺為小女做主。”說完,他重重地俯身拜了下去。
韓氏一句話都沒有說,只能跟著夏柏茂行禮。上次的事情之後,她見到夏初嵐還有些發怵,這次禍事雖然不是她自己惹的,但女兒到底是她生養的,她也覺得面上無光。
想想長房和三房都只有一個女兒,夏初嵐已經嫁人,夏靜月也已定親,只有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和離在家,另一個未婚先孕。
常嬤嬤道:“老夫人也想求相爺和姑娘幫忙。四姑娘年紀小不懂事,可這件事吳家總得給一個說法。”
夏初嵐沒說話,她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看顧行簡。他若願意幫忙,算是夏初嬋的造化。他若不願意幫忙,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按照顧行簡一貫的做事風格,應該是不管的。但他知道夏初嵐有顧慮,而且事關夏家的名聲,只能說到:“先將四姑娘叫過來吧。我要問她幾句話。”
【附另外的版本】
等回到住處,顧行簡沒讓思安她們跟進來,徑自關上門。
夏初嵐抬頭看他,心砰砰亂跳。大白天的,他不會想做什麼吧……
顧行簡迫她靠在門上,俯身抱著她,耳鬢廝磨:“嵐嵐,吃飽了嗎?”
夏初嵐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只覺得他呼吸火熱,又聽到他說:“為夫可是餓了幾日,還被夫人冷落了一上午,夫人準備如何補償?”
這幾日趕路,他憐惜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