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午則負責挑選靈植,以及幫他扶著樹,順便再澆點水什麼的,兩個配合得十分默契,就像一對結婚了很多年的夫妻。
“小午,現在走嗎?”炎飛鷹笑眯眯趴在籬笆上,他都不知道自家弟弟揮鋤頭的樣子竟然還很像模像樣。
蘇午見他回來了,連忙脫下手套,“走的,麻煩二哥了。”
蘇午進屋換衣服,炎飛昂把鋤頭和剩下的植物收了起來,也跟著進屋換衣服。
於是等到蘇午上車,炎飛鷹就見自家那個幾乎從來不跟自己出門閒逛的弟弟竟然也跟著上了車。
“你今天不去加班了?”炎飛鷹的公司最近比較忙,畢竟已經到年中了,很多事情都要做一個小結,並且對下半年的發展做一個預期,今天直接去公司已經算加班了,不過九局情況不同,每時每刻都需要人值班,而且加班那是家常便飯,炎飛昂週末另班幾乎是常事。
“今天週末。”炎飛昂給了他一個可有可無的答案,就直接閉上了嘴。
炎飛鷹總覺得他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但究竟哪裡不同,他也說不上來。
他轉頭笑著對蘇午說道:“蕭氏今天在帝都大酒店舉辦年中酒會,咱們直接過去,小傢伙又有口福了哦!”
蘇午本來就因為飛昂也跟著自己出門很高興,聞言雙眼都在放光,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蕭氏財大氣粗,雖然因為蕭家當家的意外去世,股市動盪,對公司有所打擊,但是仍然是非常有錢的,一個年中酒會,整個大酒店都被他們包下了。
炎飛鷹到達時,因為沒有邀請函也不是蕭氏的員工而被迎賓擋在了外面,炎飛鷹當即給蕭氏的一會副總打了一個電話。他與蕭元嘉雖然認識,但蕭元嘉之前在蕭氏的地位不高,兩人並沒什麼交流,所以他也沒有蕭元嘉的電話。
那位副總沒想到炎飛鷹會來,一頭霧水之餘,還是笑眯眯地親自迎了出來。
“炎總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來找蕭先生有點事,麻煩張總出來接我這一趟了。”
炎飛鷹下了車,炎飛昂給蘇午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說道:“一會兒跟在二哥身邊,別到處跑。”
蘇午驚訝地看著他,“飛昂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不了,我在車裡等你們。”炎飛昂摸摸他的頭,他知道蘇午過來找蕭元嘉可能是想打聽蕭展的事情,既然蘇午不願意跟他說,他當然也不會讓蘇午為難。
想到他一個人孤零零待在車裡,蘇午更加愧疚了,伸手抱了抱他說:“我會很快回來的。”
炎飛昂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炎飛鷹和那位張副總寒暄了兩句,過來敲了敲車窗,笑著說:“下來吧,我帶你進去。”
那位張副總看見一個小少年從車裡出來,而後在看清蘇午的樣貌後,很是驚訝了一番,連忙笑著問:“這位是?”
“我弟弟。”炎飛鷹隨意介紹了一下,拍拍蘇午的頭,笑著說,“乖,叫人。”
蘇午看著大腹便便的張副總,猶豫了一下,喊道:“叔叔,你好。”
張副總:“……”
炎飛鷹嘴邊抿著一絲笑,半攬著蘇午跟著那位張副總進了酒店。
蕭元嘉想要蕭氏的財產,以他的身份,或許只要蕭家再無其他人就能得到,但是他想要坐在蕭氏一把手的位置,那可不容易,不但要有那個能力,還要有公司高層們的支援。這個酒會就給了他很好的機會,與高層們交好,順便給自己拉點支援。
他表現得一如即往地很普通,畢竟他的能力就擺在那裡,就算他再怎麼努力,在某些人眼裡也就是個小丑,這可能真的是他在孃胎裡時,就先天決定了的,誰也改變不了。
與他爭同一個位置的,正是那位劉副總。劉副總雖然已經有些年紀了,但是舉手投足風度翩翩,說話風趣幽默,能力又強悍,兩相對比之下,高下立現。
可現實就是這樣可笑,蕭元嘉雖然是蕭家養子,極有可能繼承蕭家的所有財產,所以許多人就算再怎麼看不上他,也得圍在他周圍奉承巴結。
炎飛鷹帶著蘇午走進酒會大廳,很多人都認出了他,有自認身份足夠的,立刻就迎了上來。
“炎總?您怎麼過來了?”
炎飛鷹對迎上來的人點點頭,說道:“我來找蕭先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那人一聽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的神色,這時,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劉副總走了過來,熱情地與炎飛鷹握手,“炎總,沒想到您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