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泡成皺巴巴的酸菜了。她體內的寒毒也減輕了不少。
早上,陽光明媚,安可兒一身清麗飄逸的留仙裙,站在桃花林裡,望天。
她現在幾乎是被軒轅殊珺形影不離的看守著,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方便的時候,或者不方便的時候,她一直都沒能逃出他的視線範圍。
安可兒覺得這個男人的直覺,簡直是敏銳的可怕。軒轅殊珺肯定是知道了,會有人在這裡要接應她逃出去。
她很悲哀的想,也許,東方世家的那些想將她就出去的人,已經行動了,然後就是行動過失敗了……或許已經被軒轅殊珺給抓了起來……
此刻,軒轅殊珺坐在御案前面,專心致志的批改著奏章。
安可兒嘗試著想要邁開腳步,稍微走遠一些,可是,她前腳還沒有跨出門檻,身後就傳來了男人冰冷的一聲輕喝:“去哪裡?”
安可兒像一隻霜打的茄子,瞬間就蔫了下來:“我,我沒有想去哪裡,就是,房間裡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軒轅殊珺頭也不抬,直接下令道:“來人,將窗戶全都開啟。”
安可兒倔強的抬起頭,微微的哼著:“就是開了窗也不夠透氣。”
誰知道,男人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話:“來人,將前頭兩堵牆都拆了,通風。”
安可兒算是服了他了。
然後,侍衛們果真開始拆牆了……
暗衛們各個武藝高強,不一會兒,那牆就真的空空如也了。
拆房子是一把好手的暗衛們退下了之後,整個房間都格外的通透,安靜。
軒轅殊珺才緩緩的出聲道:“安安,不要離開朕的視線範圍。你要站在朕回頭就能看見你的地方。”
安可兒呆呆的站在無比通風的房間裡,內心甚至淒涼,相比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還不夠他一根手指玩的。
正在她萬分的沮喪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忽然走過來,將她抱住了,長臂摟著纖腰,緊緊的貼在他堅實的懷裡:“中午了,你應該去午休了。安安,你現在是要當孃親的人了,就算你部顧著自己,也要顧著肚子裡的寶寶。”
安可兒的臉色微微一紅:“你……你不要說的我們好像很幸福一樣……”
“你不相信朕?我們會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一對兒。”
安可兒抬頭看著天空,太過於耀眼的光線幾乎讓她睜不開眼睛,她微微的眯眸,纖長的睫毛擋住了光線,在她精巧細緻的臉生留下了一片迷人的陰影。
男人不禁的心頭一蕩,這果真是世上絕色的***,不管怎麼吃都吃不夠,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厭。
“陛下,你說,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人能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那我們是不是很無恥。”
軒轅殊珺一怔,然後唇畔微微的扯笑:“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安可兒不自覺得談了口氣,反正,她認識的人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能夠得償所願的。要麼是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要麼就是得不道自己想要的東西。
有的人傷殘,有的人心理扭曲。
在這樣悲悲切切,怨聲載道的世界裡生活,安可兒覺得自己此刻的幸福生活也都是帶著灰色的陰影。
軒轅殊珺低頭淺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安安,你還記得朕說過的,你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慈悲心。對敵人的慈悲,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過得好,那是你的事情,”
安可兒低頭,沉默不語。
軒轅殊珺看著她那雙清澈動人的大眼睛,流露著淡淡的悲傷,他俯身下去,輕輕的淺吻著她美麗的眼睛:“安安,你不像是這麼愚蠢的人,你明明這麼愛朕,朕也愛你。難道你卻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而離開朕嗎?”
男性清冽好聞的氣息襲了過來,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密密實實的包裹住。
安可兒聽得即明白,又迷茫……
這個男人的口才是相當的好。什麼事情到的他的嘴裡,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安安,相愛的人,在一起難道有錯?你為什麼喲在意別人的看法。難道,因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你能成為朕的女人,所以你就要逃開朕了嗎?”
安可兒狠狠的咬著唇瓣,用力的將男人推開了一點點距離:“你……你不要理我這麼近!我都快不能思考問題了……”
軒轅殊珺沒有在逼過去,他知道,安可兒始終都在介意著他後宮裡的妃嬪,還有就是她的那些和他不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