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可兒是懵的,結結巴巴的說:“什麼?什麼時候說的,我,我不記得了……”
軒轅殊珺邪肆的笑了下:“所以,朕說得話,你永遠都不放在心上。因為你永遠都有你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計劃,對不對?”
安可兒臉色發白,但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驀地,安可兒這才想明白了:“哦!是不是那一次,你來慕容世家,然後說要成全我和慕容秋逸。”
軒轅殊珺冷哼一聲,緩緩的勾唇:“是的,只有那一次,朕是真的想放過你。”
安可兒忽然覺得毛骨悚然:“所以……所以你之後說得肯放我走,都是騙人的嗎?”
軒轅殊珺冷笑:“安安,要想別人對你坦誠,你自己就先要對別人坦誠以待。安安,你沒有告訴的我的事情,你以為你能騙我一輩子嗎,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不聲不響的回到你的世界去,然後留下我在這裡想念你,等你,一直,一直的找你。”
英俊逼人的臉透著刺骨的寒意,安可兒覺得她的整個世界一下子就坍塌了。
她害怕得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她腦子裡此時就只有一個念頭:完了,被發現了。她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可是她並不知道軒轅殊珺究竟知道多少,她當然不會傻到將她所有的底細都和盤托出。
安可兒謹慎的想了想,然後問道:“所以,慕容秋逸失蹤,跟你有關是嗎?”
安可兒知道軒轅殊珺理智冷靜的可怕,就算在生死關頭都像喝茶賞花一般的悠閒。軒轅殊珺只有吃醋的時候才會不冷靜。
沒想到這一次,軒轅殊珺確實冷靜的出奇。
很冷,很靜。
冷到安可兒全身都被凍成了僵硬的冰棒,靜到只能聽到天際烏雲滾滾電閃雷鳴的聲音。
男人醇厚性感的聲音,冷酷的就像從地獄裡傳來的:“你為什麼每一次總是在朕的面前提起別的男人,嗯?”
安可兒如臨大敵一般的嚥了下口水:“陛下,這個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我要是跟你提起一個人,它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回事男人啊。除非你有辦法把除了你之外的男人都變成太監,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