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麼高了。我和陛下……曾經生死與共,不止一次的彼此搭救過對方的性命,我,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都不會傷害陛下的。”
墨玉細細的玩味著這一番話,然後抬起眼眸,冰冷至極的目光瞪著軒轅殊珺:“所以,那封信,其實是你偽造的?只為了,把我支走?”
安可兒迷惑著:“什麼……信?”
墨玉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一直珍藏在身上的信箋,送到了安可兒的手上。
安可兒大吃一驚,還沒有看信的內容,就手指著這封信,指尖微微顫抖著:“這個……這個是陛下讓我轉交給你的……我偷偷的拆開看過,我明明記得是,是空白啊。怎麼,難道這個上面,寫了什麼嗎?”
墨玉冷哼著:“寫了很多,是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安可兒的心只感覺一絲一絲的抽痛,腦子裡很亂,很多破碎的情節連線不上,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軒轅殊珺在欺騙她。
軒轅殊珺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深邃陰暗,冰冷無情:“墨莊主,我猜你絕對不會把這封信交給安安,因為,她應該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疼愛的……妹妹。”
墨玉把手中的信封揉成了團,咬牙道:“看來你很瞭解我。那個女人,應該告訴了你很多你不該知道的事情。”
安可兒顫抖的伸出了手,握住墨玉手上的信封:“我要看!你給我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玉沒有放手,而是轉過來吩咐著小白,面帶著優雅的微笑:“小白,把三小姐帶出去。這次不要再上當了,如果誰敢攔著你,撕碎他。”
☆、【422】滾出去,和你待在一個空間裡,我都覺得髒!
【422】滾出去,和你待在一個空間裡,我都覺得髒!
“小白,把三小姐帶出去。這次不要再上當了,如果誰敢攔著你,撕碎他。”
這是安可兒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因為,墨玉的話剛剛說完,她的後頸就被墨玉按住了穴位,然後失去了知覺。雖然她沒有親眼看見小白是如何手撕敵人的,但是,她依稀能感覺到,那場戰鬥是多麼的慘烈,就算她在昏迷之中都能聞到濃烈的血腥味。
本來以為這一次可以逃出皇宮,可是沒想到,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人依舊在皇宮裡。
“主子!主子!”
小喜看到安可兒的眼皮子動了動,就趕緊趴在床邊上,叫魂似得搖著安可兒。
安可兒緩緩的睜開眼睛,全身的骨頭都想快要散架了似得,動一動就疼得緊!
她疼得眉頭緊鎖:“疼……好疼……”
“主子,很疼是不是?!小喜馬上就去請御醫,主子您忍一忍!”
安可兒喊了一聲:“站住!”
當她想伸出手來拉住小喜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手臂已經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就像一條木乃伊的手,關節都動彈不了。
還不止手上的傷,她的全身幾乎都是都是傷痛,就好像被碾壓過一般,叫她身上痛得體無完膚。
怎麼會這樣?!
她不是被墨玉打暈了嗎?是誰趁著她暈倒的時候這樣折磨她的身體?
太……太過分了!
小喜被安可兒叫了回來,蹲在她的床邊,一臉的關心:“主子,你是不是肚子餓?口渴了嗎?”
安可兒狠狠的咬著牙:“小喜,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身傷,是怎來的。”
小喜支支吾吾的說:“這個,這個小喜不知道,小喜只知道昨天是陛下將主子抱回來的……”
此時,殿門外悄無聲息的走進了一個女人淺碧色的身影,她的小腹微微的隆起,目光陰冷,唇畔的笑容洋洋得意。
“你想知道什麼?不如由我來告訴你。”
如果,安可兒不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那麼她一定會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就像黃鶯出谷一般的悅耳動聽。
可是,因為安可兒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究竟有多麼的骯髒,多麼的可惡,所以此刻在她的耳中,這個女人的聲音就跟老鷹似得兇殘,尖銳。
安可兒冷漠的抬頭,看著上善霖玲蓮步款款,韻味十足的挺著肚子,走到她的床邊,恨得牙癢癢:“婊子。”
上善霖玲的腳步驀地僵住了,美麗的臉上紅白交錯。
安可兒咬著牙說:“小喜,那這個大肚子女人,趕出去!”
小喜卻沒有動,支支吾吾的,看起來左右為難的樣子。
上善霖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