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強忍著眼角的淚水,冷哼著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軒轅殊珺沉了下目光:“如果你能指證鳳清雅做偽證,朕或許會考慮放過你。”
安可兒咬緊了快要滴血的唇瓣,冷漠而沙啞的聲音道:“我偏不。我就是要看納蘭天音,死!”
☆、【534】你這朵反季節的小白花,註定活不長……
【534】你這朵反季節的小白花,註定活不長……
安可兒咬緊了快要滴血的唇瓣,冷漠而沙啞的聲音道:“我偏不。我就是要看納蘭天音,死!”
男人一雙冰冷的眼眸逼視過來,虎口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下顎:“你太放肆了。”
她竭盡全力的對著他又抓又踹,胡亂的發洩著心頭的不滿:“別碰我!混蛋!滾開……”
他冷笑:“別碰你?你是朕的愛妃,寵/幸過無數遍了,你哪裡我沒碰過。以前上床不是還不是一股騒勁,現在跟我裝貞烈?”
瑪德!不說還好,一說她就來氣!
“我根本就沒同意跟你結婚!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丈夫!我們連婚禮都是假的,就連新娘子都是你派人冒充我的,你憑什麼認為我是你的妾?!你憑什麼想怎樣對我就對我怎樣?!你特麼的簡直不是男人,土匪!強盜!野蠻人!”
軒轅殊珺不屑的微哼著:“朕一道聖旨,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帝妃,你不同意就是抗旨。婚禮並不是朕不給你,而是你不要,這個你怪不到朕的頭上。你現在受的苦,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要是肯乖乖的聽話,待在朕的身邊,就有你的好日子過。”
放屁!他剛剛為了別的女人,還對她發火,糟蹋她……這樣男人,跟在他的身邊能有好日子過?!除了吃得好,穿得好之外,她驀地也想不到任何的好處了。
“你是皇帝,想怎樣就怎樣,我說不過你。可是,如果你下次還像這樣,為了別的女人生氣,然後糟蹋我,我保證,絕對會閹了你!”
他愣了一下。他甚至就連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究竟是為了什麼。剛剛明明就是要來質問她為什麼汙衊納蘭天音的,但是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卻又忍不住要了她。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
軒轅殊珺冷冷的眯眸:“也罷,今天是朕衝動了,朕相信你沒有汙衊她。既然你不肯幫忙就算了,只要你給朕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就好。你要是再跑出來惹是生非,朕就打斷你的腿。”
她氣得手都在發抖,為了納蘭天音,他居然能衝動到這種地步,甚至都不聽她的解釋?!哼……
她從床上強撐起身體,凌亂的劉海下,一雙眼睛微微泛紅:“那你現在就打斷我的腿好了。我保證,就算你打斷我的腿,你也別指望我會老老實實的待著你的後宮裡!除非你殺了我,這樣還可以留下我的屍體!”
那一刻,他沒有說話,撞進他眸底的是女人即美麗又倔強的臉,因為憤怒,雙頰微微的緋紅,目光裡透著哀傷,但是卻透著一股寧折不彎的堅毅。
他的心情很複雜。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並不是因為對方不愛,而是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從中作梗。有時候想想,真是讓他恨不得把那些作妖的么蛾子統統都宰了。
軒轅殊珺背過了身去,用健碩筆挺的後背,冷冰冰的對著她:“隨便你怎麼折騰好了,反正不管你怎麼折騰,你始終都翻不出朕的五指山。”
他走了。
安可兒重重的閉上眼睛,她已經不想說話了。全身都軟綿綿的軟癱在床上,任憑淚痕幹了又溼,溼了又幹。
門外傳來了軒轅殊珺對著金寶宮的女官下令的聲音:“你們小心的伺候宸妃娘娘,不得有一絲怠慢。從即刻起,沒有朕的旨意,宸妃不得離開金寶宮一步,你們也不能放任何人進來。”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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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這一次,男人把她欺負狠了,所以,好幾天都不敢來看她。特別是,他們最後分開得時候,安可兒還要死要活的,大家都很不愉快。
安可兒最近也是閒的,一有時間,就憑著自己過人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回憶起那天晚上見到的那份‘證供’。
她拿著毛筆在白紙上書寫著,越想就覺得越不對勁兒。
在她的記憶中,那份證詞,行與行之間的間隔十分的大,看起來簡直都是能再往裡面插一行的。
安可兒把整份證詞都默寫出來之後,然後細細的斟酌著,不禁嘆道,果然是前言不搭後語的。
軒轅殊珺的話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