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處處都想置我於死地?哼,明明當初,抄了我全家的人,是你!”
軒轅楚的視野已經開始慢慢的變黑,有點看不清安可兒的臉了。他伸出手去,想要摸索她的臉……
安可兒覺得有點噁心,一巴掌給拍開了:“你幹什麼!我可是你的皇嫂!”
軒轅楚忽然露出了一個迷戀的笑容:“我十年前,見過你。你那個時候,在門前玩耍,十分的可愛,扎著兩個小辮子……”
安可兒冷啐道:“呸!你那個時候就喜歡上我了?”
軒轅楚搖搖頭:“不是你,是你的孃親,她是個非常美麗溫婉的女人,那年我只有十幾歲,自從那一次見到她,就再也沒有忘記過她的笑靨。”
安可兒抬起手來,就想扇他一個耳光,但是,看他奄奄一息的樣子,估計這一個耳光扇下去,他馬上就會被扇得斷氣了。
她咬著牙,用力的將手收了回來:“你!你這個殺人兇手,當初究竟是怎麼樣才能對那麼多無辜的人下手的?!你難道,從來都沒有做過噩夢嗎?”
軒轅楚笑得十分的淒涼:“你是不會想知道的。”
安可兒沉默了下來,直覺得心都在絞痛。
軒轅楚最後說了一句:“我希望,我的死,能埋葬掉了細膩所有的仇恨,你,你要恨,恨我就好了。如今,你也算是親手殺了我,你的雙親,你也算是為你的親人們報仇了……你,你離開帝都,找一個好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吧,不要讓皇兄找到你,你……你繼續待在他的身邊,終有一天會,你會……死在他的手裡……”
他斷氣了。
安可兒懵得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現在懷抱著一個死人。如果是平時的她,她肯定是已經尖叫著跳起來,然後把他踹到一旁去。
可是現在的她,身體好累,心也好累,就這麼懷抱著死去的軒轅楚,忽然不知道自己未來在什麼地方,要何去何從。
她現在是殺了軒轅楚的兇手,皇宮是再也回不去了。軒轅殊珺一直這麼寶貝著他的親弟弟,說不定,他會憤怒得直接捏死她。
楚王一死,訊息傳開,整個帝都都會陷入一片混亂,那些想謀朝篡位的人的,估計馬上就要粉墨登場了。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忽然,馬車驟然的停了下來。
安可兒直接把匕首從軒轅楚的胸膛上拔了出來,開啟車門,將匕首抵在車伕的背後:“為什麼停下!”
車伕說道:“前面有皇家的馬車隊伍,姑娘……姑娘你……我們不能衝撞了皇室的馬車。”
安可兒凝眉細細一想,皇室……現在在帝都的皇室,好像就只剩下軒轅霓裳了……
安可兒反應過來之後,就立即從背後一手刀砍向了馬車伕的後頸,將他給敲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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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祭祖的儀式,一共要進行七日。
皇帝每天都帶著禮部的官吏們在皇陵舉行各種各樣的儀式,晚上就會由羽林衛護送到岐山的行宮裡,安歇。
花榿每天晚上都抱著搶男人的報復心態,穿著暴露,幾乎把大半個球都露了出來,端著一碗夜宵,去陛下的寢殿前面,炸碉堡似得,百折不撓的進攻著。
這天黃昏,花榿照例換好了魅惑的衣服,然後走到軒轅殊珺的寢殿前,然後又像往常一樣,被守在門口的守衛給攔住了。
花榿驕傲的挺了挺胸:“怎麼,不認識我嗎?我可是陛下最寵愛的花姬。”
守衛膽敢是認識她的,可是,卻是十分的為難:“姑娘,陛下已經說過了,晚上什麼人都不能打擾陛下就寢,您還是天天晚上來……”
花榿吹了吹妖豔鮮紅的指甲:“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說的話,只能代表昨天的想法,並不代表今天陛下也依然是同樣的想法。你們男人的心啊,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變化。就連身體都時時刻刻都在變化,不是嗎?”
花榿對著這個侍衛,跑了一個媚眼,果然,這個侍衛的身體就立即發生了‘變化’。
侍衛臉紅得都不敢直視,不敢直視眼前如此美豔的妖姬……
男人嘛,本來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浴望特別強烈的。
如果再看到一個吸精的大美人,那就是很難能夠把持得住的。
花榿囂張的妖笑著,用纖纖玉指將這個侍衛戳到了一旁,然後單手拖著蓮子羹,另一隻手就開始敲男人的房門,堅持不懈的堅持著每天都炸男人這座碉堡。
“篤篤篤——”
鮮紅妖豔的指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