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可兒躲在家丁們的後面,一邊打一邊退,最後被逼到了一處死角。
黑衣人們見安可兒已經逃無可逃了,然後,他們紛紛都亮出了暗器,打算之間放毒鏢,把安可兒射成馬蜂窩。
她的胸口上,本來就有傷,雖然是包紮好了,但是激烈的打鬥之後,就開始流血。大概是她不虐一下自己就不好過,她當著軒轅殊珺的面插自己的那一刀,剛好就是從前軒轅殊珺親自插她的那一刀。
那刀傷,足足三個月才好,現在還隱隱做痛,都沒好透。舊疤又添心傷,真是疼得都不可描述了。
安可兒退到一眾傷殘的家丁後面去,背靠著牆根,身體感覺到很虛弱,腦門上冷汗直冒。現在的情況可是不太妙。就算她能打起精神來,擋下大部分的毒鏢,但是,難免會被其中一兩支給傷到。
“嗖——嗖——嗖——”
毒鏢整齊一致的從他們的手腕上發射了出來,一致瞄準了安可兒。
她硬著頭皮,揮舞著柔韌的秋水劍去擋。
就在這時,忽然天上又落下了好多的黑衣人,落在安可兒的面前,然後幫她擋住了飛矢而來的毒鏢。
“安姐姐!”
安可兒正疑惑著這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身邊就想起了一個稚嫩好聽的聲音:“安姐姐!”
只比她的腰高一點的小男孩就跑過來了,然後一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
雖然,這個小男孩是帶著面具的,但是安可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拓跋宏。
她總算是安心了:“小鬼,你是來救我的嗎?你……你不是跟你娘走了嗎?”
“我……我孃親一直在派人監視你,我們知道你這三個月來都在哪裡。所以,我們等著合適的機會……咳咳,你懂的。”
安可兒聽到了小拓跋宏尷尬的咳嗽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拓跋宏小朋友待她是最真誠的。
一看到拓跋宏那張像極了軒轅殊珺小時候的那張臉,安可兒就忍不住多捏了兩下:“姐姐現在這麼醜,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外甥果然像舅舅。這小男孩要是長大了,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春閨少女了。
月光下,拓跋宏微微的紅了下臉:“安姐姐,我認得你,不管什麼時候都絕對不會認錯的,”
安可兒的胸口一陣一陣的生痛,疼得悶哼了起來:“小拖把,你現在能救我出去嗎?這裡有人想殺我。”
拓跋宏堅定的點了點頭:“嗯!可以!”
===
山鷹步履匆匆的走進了大殿深處。
“拜見陛下。”
軒轅殊珺此刻正在紫色的劉琉璃燈下面,一絲不苟的閱讀著一封密函。柔和的燈光映在他深邃如大理石刻一般英俊的五官上,俊美得不似凡人。男人冷若冰霜的姿態卻有一種深入了骨髓裡孤寂,那種寂寞卻不是因為長時間幽閉在冰冷的宮殿深處,而是因為思念的女人未能陪伴在身側,甚至不知道她身在何方。
性感醇厚的男音淡淡出聲:“什麼事。”
“回陛下,派去鳳家的人,得手了。”
“那就好。慕容十三務必交到讓青衣的手上,他知道該如何做。退下吧。”
山鷹卻並未退下,他繼續道:“陛下,派去的暗衛中,有人要向陛下稟報一些狀況。”
軒轅殊珺微微的抬了下眼:“宣。”
身上帶著輕傷的黑衣暗衛被領了進來,跪在大殿中央。
“拜見陛下。卑職等今日在去鳳府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現了一名少女。慕容十三信以為真,認為卑職等真的是慕容世家派來的。慕容十三似乎跟這名女子有深仇大恨,還吩咐卑職等,斬殺這名女子。”
軒轅殊珺聽得心頭微微一疼!
他蹙眉道:“可有清楚這名女子的來歷?”
“卑職等本來是想要將這名女子抓住,然後問個究竟的。可惜,半路又殺出了一批人,將這名女子救走了。卑職等職責所在,就沒有去追那名女子。”
軒轅殊珺眉頭的褶子皺得更深了,冷聲道:“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麼?”
“卑職就聽到在那群黑衣人當中,有一個小少年,稱呼那名女子為安姐姐。”
男人微微一怔,整個人都僵住了。
山鷹道:“你退下吧。”
“是。”
那名暗衛退下之後,軒轅殊珺才緩緩道:“是安安。”
山鷹跪在地上道:“陛下,既然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