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給你的只能是這個名分而已。”
納蘭天音道:“陛下,臣妾整個心都是你的,此生也不會在嫁給別的男人了。能這樣待在陛下的身邊,臣妾已經很知足了。臣妾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宸妃妹妹能夠快點好轉起來,不要在讓陛下傷心了。”
男人的黑眸微微一沉,目光復雜:“宸妃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好了。天音,恐怕這件事情過去之後,你的後位還是要讓出來。朕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重新開始生活。”
納蘭天音的臉色頓時鐵青:“陛下,你忘了,你曾經答應過大伯父的,從今往後,皇后只會是納蘭世家裡選出來……陛下,你……”
軒轅殊珺淡淡涼涼的說道:“朕食言了,朕是不孝子。”
忽然,寢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軒轅殊珺反應敏銳的動了動耳根,他剛剛並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可見此人是輕功極好的,竟然能在沒有驚動侍衛的前提下,潛入到正陽宮。
可是,如果是刺客,為何要如此怒火沖天的踹門進來?
男人沉聲道:“來者何人!”
納蘭天音以為是刺客,嚇得縮排了男人的懷裡。
聞聲紛紛衝進來的暗衛們,在看清了闖入者的臉之後,卻都沒有動手,一個兩個跪在了地上。
軒轅殊珺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知道屏風被一腳踹開的時候,軒轅殊珺才看到了她的臉,他又驚又喜:“安安?!”
但是他的心中有一絲的疑惑,按理說,安可兒剛剛把解藥吃下去,不應該恢復得這麼快的,可是現在看著安安的精神這麼好,卻不像是剛剛服下解藥清醒過來的樣子。
然而此刻,安可兒卻沒有軒轅殊珺那般的高興,她的眼睛死死的釘在納蘭天音的身上。
而納蘭天音,這個時候雙手正緊緊的抱這軒轅殊珺的腰,還示威性的對著安可兒勾唇一笑。
安可兒都要氣炸了:“納蘭天音,你給我滾下來!”
軒轅殊珺看見安可兒這樣無禮,心中略略有所不滿:“安安,你不能這樣對她說話。天音為了救你,犧牲很大,你現在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你要感謝她。”
“呸!”
安可兒啐了一聲,然後掄起一個花瓶就砸到了男人的身上。
納蘭天音趁機更加緊緊的抱住了軒轅殊珺,用自己的身體當在陛下的前面:“陛下小心!1”
軒轅殊珺的眉頭一皺,抬袖一揮,輕輕鬆鬆的就將這個花瓶給擋到了一邊。
“安安!你能不能冷靜一些!”
安可兒一邊磨牙,一邊冷笑著:“冷靜你妹!你跟這個女人都睡到了床上,你還要我冷靜!”
軒轅殊珺一把撥開了黏在他身上的納蘭天音,翻下床,直接落到了安可兒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進了懷裡。
他一邊摟著她一邊為她號脈,發現她身體已經沒有中毒的跡象了,說不出的開心。
“安安,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沒有天音願意與朕假成親,你根本現在都還在中毒昏迷當中。你應該謝謝她,知道麼?”
安可兒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軒轅殊珺:“你們是假結婚?”
軒轅殊珺輕柔的揉著她的長髮,道:“那是當然。朕答應過你的,就不會改變,朕的後宮裡絕對只有你一個女人。”
安可兒忽然放聲大笑:“陛下,你這樣輕易的糟踐一個姑娘,就為了將皇后的鳳印交給納蘭世家?”
軒轅殊珺眉頭微蹙:“你在說什麼?”
安可兒直直的看進他的黑眸之中,冷道:“我說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麼我是,跟我裝傻?陛下,雖然說你有時候是有些卑鄙,但是,你總不知道還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
納蘭天音急忙跳出來,為陛下做辯護:“宸妃!我願意用自己的名譽來換取你的解藥,我並不求你能之恩回報但是,本宮希望你能不要誤會陛下……”
安可兒冷屑的目光望著她:“本宮?你這心思,瞎子都能看得出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陪這個男人睡覺?!從前那個清高孤傲,非同凡響的納蘭大小姐,依我看,你現在跟那些妖豔的賤貨也沒什麼兩樣”
納蘭天音的臉驀地一紅,然後,默默地將頭低下來,將嘴唇咬得紅的快要滴血了。
軒轅殊珺雖然不捨的苛責她,但是,也不禁的帶著責備的語氣,一邊揉著她的腦袋,一邊溫和道:“安安,不要胡鬧。要不是她肯陪朕演著一齣戲,慕容憐香知道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