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軒轅殊珺說話的口氣,望而生畏:“你……你胡說什麼?我和拓跋宏之間,親親白白的,我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在我的眼裡,他就是個小朋友而已,他才十五六歲,他還小……”
男人的目光,幽邃得寒光閃爍:“他還小?你連他小,你都知道?〃
安可兒臉微微一紅,她那天早上,確實是不小心看到了拓跋宏的,確實是有點小,但是,少年特有的粉嫩,比起眼前這個老男人的那個醜陋嚇人的,確實養眼太多。
霸道熟悉的男性氣息漸漸的逼了過來,將她逼進了牆角,他冷笑如魔鬼:“你還在回味?看來你是真的見過了……想必也用過了吧……”
安可兒十分不爽的看著他,本來想回一句‘不管我上了誰,都跟你沒有關係’,可是,她現在早就已經摸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脾性,她只要敢逞口舌之快,那麼,這個男人可不管她是真的清白,還是說謊,他都會往死裡整她。
她權衡利弊之下,還是很沒骨氣的說了實話:“我這些年,並沒有其他的男人,但是,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為了你守貞,而我只是沒找到合適的男人而已。我的心裡,不曾有你。”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安可兒自己的心卻在微微的扯痛。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念過去了,她卻依然忘不了他。
可是,這些年安逸舒坦的日子,已經讓她更加的害怕回到從前那種成天提心吊膽,提防所有人的日子了。
軒轅殊珺一隻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後,那雙深淵似得深眸,如同有吸力一般,靜靜的看著她:“安安,看著朕的眼睛說,說你的心裡,沒有朕。”
她……說不出口……
下一秒,她已經被一個炙熱的懷抱,緊緊的擁進了懷裡,寬闊堅實的胸膛,熟悉味道,讓她無法抗拒。
“不要在騙你自己了,你也是想念著朕的!你的心,一直都在朕這裡!”
她不說話,眼淚卻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她的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慢慢的將他的腰身給抱住了。
流浪了這麼多年,她終於還是回來了,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孩子,她決定要留下來。
……
接下來的幾天,軒轅澤昊小朋友已經深切的意識到了,自己的父皇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要抱上一隻小小的枕頭,在孃親的寢殿面前徘徊,但是不管他怎麼的撓門,準備好的辣椒水。來辣眼睛,哭得稀里嘩啦的,但是,孃親的寢殿大門就是沒有在為他開啟過。
第二天早上,軒轅澤昊早早的就來給孃親請安,但是,開啟門的確實一身神清氣爽的軒轅殊珺。
軒轅澤昊垂著小腦袋,嘆息:“沒有看到我最最親愛的孃親,卻看到了你這個冷血無情的老男人……哎,這一大早的,本寶寶都有小情緒了。”
軒轅殊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你孃親正在休息,不能去打擾他,太子太傅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今天學習的課程,你去養心殿找你的太傅吧。”
自從納蘭皇后被廢了之後,安可兒就被封了皇后,而軒轅澤昊是皇后長子,理所當然的就被封為了太子。
軒轅澤昊不服氣的噘著嘴:“不!我今天要跟孃親,好好的玩耍上一整天。”
軒轅殊珺瞟都懶得瞟這個小不點一眼,只留下了輕飄飄的一句話:“朕是皇帝,朕說的就是聖旨,沒有人能不從,你也不例外。”
軒轅澤昊悲傷小小的看著父皇離去的背影,嘆道:“父皇,你什麼時候能駕崩啊,等本寶寶當上了皇帝之後,一定要把孃親的陪睡權奪回來!”
但是,看著父皇這般高大威猛又健壯的樣子,小傢伙不禁的垂頭喪氣了取來。
父皇一走,孃親寢殿的大門也被緩緩的關上了,小豆丁在晨風中凌亂了。
忽然,他面向著朝陽,鬥志滿滿的握拳,父皇畢竟是老男人了,肯定是死得早的。等父皇死了之後,他就能享受到完全的母愛了。
孃親,你等著寶寶!
晚上,軒轅澤昊又抱著一隻小小的枕頭,像只小幽靈似得徘徊在孃親寢殿的門外。
軒轅殊珺處理完朝政,回來看到兒子蹲在階梯上,還頗為幽怨,他不禁失笑:“昊兒,你在這裡做什麼?”
軒轅澤昊,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父皇:“父皇,你的娘子那是我的孃親……父皇你就不能分給我一點點麼?”
男人沉聲,冷漠無情道:“你以為你還是三歲的小孩子嗎?你已經是五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