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看到男人那從容淡定的模樣,就想撲過去,撕碎他的那永遠從容的表情!
軒轅殊珺踱步到了安可兒的面前:“朕好像聽到了有一隻野貓兒在磨爪子的聲音裡,似乎是想撲過來將朕撕碎。”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再見!”
說著她就要起身,沒想到,卻被軒轅殊珺一掌打到了頭頂,然後將她輕而易舉的壓住了,她又被壓著重新跪了地上。
安可兒有些吃驚,這個男人一會都是很寶貝她的,不捨得她受一丁點兒的苦,她忽然被這麼對待,落差好大,心好塞。
她緊緊的咬著唇瓣,瑪德,不就是失寵了嗎?為什麼心裡碎得跟個玻璃渣渣似得……真特麼沒出息!
軒轅殊珺冰冷的瞳色倏然收緊,一根修長的玉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朕一開始就感覺到,你隱瞞了什麼沒有說出來。你,果然是和她有勾結嗎?難怪你不敢在朕的說出你為何要去取那朵藍色芙蕖。”
安可兒覺得,她此刻的腦袋肯定是短路了,想找死似的來了一句:“對,我就是和她勾結,要謀你的朝篡你的位,你殺了我呀!”
軒轅殊珺目光一兇,然後狠狠的握住了她的下巴,虎口似鐵鉗一般的緊緊的掐住了她的下巴:“說實話,不要你試圖敷衍朕。”
安可兒出手成刀,一掌打在他的手肘上,讓他整條手臂都狠狠地一麻,然後她的下巴就立即解放了。
她身姿筆直的跪在地上,甚至比站著更讓人覺得傲氣:“陛下,我有尖牙利爪,一直順從,是因為我不想咬你。別惹我……”
軒轅殊珺左手緊緊的抓住了右手的穴位,整條手臂都痠軟酥麻,不能動一下,他的嘴角卻依舊噙著冷笑:“安安,你不要妄圖能跟朕作對,你力量不夠。從前的你,還稍微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要順從朕才有活路,怎麼,現在知道了自己‘非同一般’,開始有一些自以為是了嗎?還妄想著能跟朕作對,嗯?”
安可兒低下了頭:“我……不會和你作對的,永遠都不會。是你不相信我……而已。”
拓跋宏忽然從房門裡跑了出來,喜極而泣:“舅舅陛下……母妃醒了,母妃醒了!”
軒轅殊珺轉過身去,看著小外甥,唇邊沒有太多的笑意,淡淡涼涼的說道:“嗯,朕這就去看看。”
拓跋宏激動的點點頭,然後又飛快的跑了進去,跑到母親的身邊。
軒轅殊珺助燃轉過來對她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再用自己的血救人了。你的身子虛,不能這樣損耗。你要是敢亂來,朕保證不管你救了誰,都一定會讓此人不得好死。”
軒轅殊珺說出了這句話,安可兒才恍然領悟到,原來,軒轅霓裳的死活,他是不想管的。甚至,軒轅霓裳要是死了,還對他極為有利。
安可兒忽然呆住了,驀地想到,難道剛剛軒轅殊珺這樣衝進來,就是為了阻止她給軒轅霓裳放血?
她仔細想了想,其實,軒轅殊珺暗地裡跟蹤她,剛剛並不是他出現的好時機,他要是在沉穩一些,就應該等到她和軒轅霓裳接觸之後,查明瞭事實,然後才出現。他現在這樣,有些打草驚蛇。
所以,真的是為她?
安可兒的心裡,有一絲絲的感動。
她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總覺得陛下是為了讓她洗清身上的罪名,才放過了這個除掉軒轅霓裳的大好機會。
安可兒此刻跪在院子裡,心情十分的複雜,等他們人再次出來的時候,軒轅殊珺已經是要離開了。
拓跋宏跪砸地上:“宏兒,恭送陛下。”
軒轅殊珺對拓跋宏道:“乖,趕快回去照顧你的母妃,朕這邊不礙事。朕只是微服私訪,剛剛經過你們這裡,所以順道來看看的。”
拓跋宏看了一眼安可兒,欲言又止,然後道:“是,陛下。”
拓跋宏進去了。
軒轅殊珺經過了安可兒的身邊,輕聲的說了一句:“趕快查清楚,朕在外面等著你。”
安可兒故意把眼睛望到別處去,梗著脖子,就是不答應。
軒轅殊珺也沒有繼續和她糾結,因為他知道,她除了照他說的做,沒有第二個選擇。
軒轅殊珺從她的身邊經過,然後徹底消失。
拓跋宏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然後,就將安可兒從地上拉了起來:“你……你起來吧,陛下走了,你就不需要跪著了。”
安可兒從地上爬了起來:“小殿下,長公主殿下醒了嗎?”
拓跋宏乖巧的點點頭:“是的。母妃